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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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第一次就想用嘴,林莫忧跪坐在床上弯下腰,张开了唇,那人却先吻了过来。
他连吻都是极具侵略性的,舌头不管不顾地直往里伸,捏着林莫忧的下巴高抬起来,刮过敏感的上颚细细舔舐,林莫忧有些难堪地抹掉嘴角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轻轻推了推男人。
“先生,如果您要做七次的话还是快一点……”林莫忧气喘吁吁地说,“我父亲不会允许我服务同一个男人第二次。”
男人顿了顿,随后更深更重地吻下来,几乎掠夺走所有的空气,林莫忧的一只手被抓过去握住男人的阴茎,男人带着他从膨起的冠状龟头往下摸,青筋虬结的柱身一只手根本包不住,根部的囊袋尤其沉甸甸的,不是欲重就是攒了许久。
林莫忧的脸白了白,按常理来说性癖变态的男性某些功能就通常有缺陷,但他遇到的无一例外都长了根儿臂粗的性器,光插进去就能让他临近晕厥。
男人在林莫忧的胸乳上写字:我会加钱。
“不,”林莫忧小声说,“您戴着戒指。”
他被男人紧握着手撸动阴茎,那枚戒指硬硬地硌在手背,上下摩擦着指骨,背徳的禁忌感让林莫忧前所未有地唾弃自己,在为有妇之夫撸着鸡巴的时候,他下面还吹了一下,真是口贱穴。
男人亲了亲他的侧脸,继续写道:别担心,老婆早就不要我了,我已经离婚。
林莫忧稍微松了口气,说明男人只是深爱着前妻才没摘掉戒指,他还不想贱到给已婚男人送屄的程度。
气味雄浑的鸡巴伸到了林莫忧唇边,吮龟头时,溢出的粘液将双唇涂抹得水淋淋的,舌头从下面缓缓往上舔,每一根青筋他都用鼻尖贴着细嗅,再用舌头打着圈绕过去。
最后他将脸都埋进了鸡巴根那块,坚硬茂密的阴毛扎着美人白嫩的脸颊,两颗卵蛋都被用唇含着轻舔了遍。
男人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他插进了林莫忧嘴里缓慢顶着胯,喉头的黏膜脆弱,不是什么能承接欲望的容器,但又极其会吸,肏久了就能当个穴用。
林莫忧的后颈被捏了下,他意会到这是要他准备吞精的命令,喉结就开始了滚动,但男人精液的浓稠量多还是超出了林莫忧的预料,他吞得很吃力,咕叽咕叽地快速往下咽,足足吞了一分多钟。
若不是男人直接抵着喉头射精,林莫忧肯定会漏吃不少,他将舌头伸出来给男人检查口腔,最后一丝挂在唇边的精水也被舔了干净。
“喉咙肿了,”精液从嘴巴直接灌到胃袋并不好受,林莫忧摸着脖子咳了一会,“如果您觉得声音难听,可以把我的嘴堵上。”
男人用一根穿着口球的布条轻轻勒在了他的齿间,写字道:不让你叫,是省力气。
随后就将林莫忧压回了床上,在臀尖上写下数字六。
林莫忧趴在床上,男人骑跨在他屁股后面,沉重的身躯压得他不能挪动半分,这个姿势很好发力,还能将身下的人双腿都按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呜……”林莫忧哽咽一声,他感觉到后穴先被推了个高频震动的小跳蛋进来,屁股被男人拍了拍,他就努力放松括约肌将跳蛋往深了含。
男人奖励式地吻林莫忧的后颈,伞冠跟着跳蛋挤进来,但被卡在了肛口,男人有些急躁地掰开了肿胀的臀缝,沉下腰就插进去一小半。
他知道林莫忧的后穴容易受伤,忍了忍没有继续,在穴周浅浅地抽插,只撞着红嫩的软肉,离前列腺就远了点,磨的林莫忧直挠枕头,明明刚刚才被干到表情失控。
跳蛋沉到肠道深处,男人听到林莫忧低低的哀泣声,才觉得时间够了,先调停跳蛋,掐着人的腰将屁股抬起来吃鸡巴,直接把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