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陈一将踹倒的椅子扶正,他等着林莫忧自己将头抬起来,再伸出手,勾了勾,要林莫忧握着他起身。
那枚戒指还静静地躺在陈一手心里,林莫忧看见了,居然又往后挪了挪,好像那不是戒指,而是头会咬人的恶犬,把他吓得魂不守舍。
“你说过你会玩腻我的,”林莫忧轻声说,“哥,我不要这个。”
“忧忧,如果你非要这样计较我说的话,”陈一垂眼看着脸色苍白的林莫忧,“难道我说过玩腻了就会丢掉你吗?”
“就算我把你玩废了,你也要继续留在我身边当狗。”他冷冷道。
“你不会,”林莫忧不相信地摇头,“你讨厌我,你看不上我,你嫌我脏……”
他望都不愿望着那戒指,即使很清楚现在服软些能少受罪,也不想再接过这种具有终生禁锢意义的代表物。
因为他从来都不愿意被囚禁在陈一身边。
“是我这几年对你太好了,”陈一扯了扯唇,解锁林莫忧的手机,拨通他上司的电话,贴在林莫忧耳边,“自己跟单位请假吧。”
当上司问林莫忧要请几天时,林莫忧的长发被陈一绕在手里,不得不往陈一那靠了靠,男人对着他的话筒,直接替林莫忧请了一个月的婚假。
“真麻烦……我当初为什么要同意你出去工作?”陈一漫不经心道,他盘腿坐到蜷缩着的林莫忧旁边,青年下意识往旁边躲,过了一会,又温顺地伏回他膝上。
“哥,我写过保证书的,”林莫忧轻轻吻了吻陈一的指尖,“不会学坏。”
他其实没犯过什么错,只是占有他的主人太贪心,总是不知足地索求过多。
林莫忧若是给不出,那都是林莫忧的错。
盒子里写过的保证书已经撂了厚厚的一沓,林莫忧取张白纸,熟练地写下今天反思的内容,念过之后,将保证书放在地上。
然后将裤子褪至膝弯,林莫忧跪下来分开双腿,阴蒂已经被连着乳头的小夹子扯得肿大,雌穴早已泥泞不堪,焉焉地吐着水。
保证书被放在屁股下面,签字的位置,林莫忧向来只能盖自己的屄印。
肉蚌的印子留在了纸上,肥厚的两瓣阴唇中间,微微开着条缝,引人遐想连篇,陈一抽出林莫忧十七岁印的那张,放在一起对比,那缝明显是被肏松了些的。
“没有在外面被别的男人碰过。”林莫忧小声解释了句,他瞥见陈一阴郁的表情,就知道陈一又开始嫌恶他献上的身体不是处子。
不知道被陈一罚晕过去多少次,也不敢告诉陈一,给他开苞的就是陈一的父亲。
“是吗?”陈一淡淡道,“转过来,我会检查。”
林莫忧翘起屁股往前爬了两步,在陈一的眼神示意下,转过身,小心地跨坐到了男人身上,屁股就悬在男人脸部上方。
两条腿跪着的姿势很是别扭,小腿绷得很紧,他又不敢真的压到陈一,腰肢撑得晃晃悠悠的,被陈一狠掐了下臀肉,就疼得坐了下去。
屄都没对上正确的位置,陈一的鼻尖上挂着几滴淫液,皱着眉拉开自己的裤链,向下推了推眼前雪白圆润的屁股。
硬挺的阴茎弹跳出来,倒是正正扇了下林莫忧的脸颊,在美人娇嫩的面皮上浮现道粗长的柱状红印。
林莫忧泛着水雾的眼睛茫然地眨了眨,再揉揉脸侧被几把抽出来的印子,憋着眼泪含住了这根可以固定他的东西。
男人的舌尖也就能够到屄缝了,最先舔也最好舔的是被小夹子咬住的阴蒂,林莫忧在前面含得吃力,小夹子时不时就被扯一下。
穴周都浸满了淫水,也不怪刚刚盖印的时候缝有些松,还是因为阴蒂肿成了个硬豆子。
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