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被不懂事的弟弟欺负死了。

林莫忧的心情有些烦躁,用手背胡乱擦着血迹,他实在是不想再被莫亭缠着,故意摔下来的。

但把自己弄得太惨也不好,他随时有被陈乾送回精神病院的风险。

陈乾摸了遍林莫忧全身的骨头,处理好林莫忧手指上的伤,确认真的没什么问题后,他沉着脸走到莫亭面前,对着莫亭的心口抬脚踹了过去。

“你还没断奶么?”他冷冷问道。

莫亭生生受了这一下,声音都没发出来。

林莫忧饶有兴致地看着陈乾揪起莫亭的领子,他极少看见陈乾动怒,这个男人守旧克己到几乎变态的地步,就像尊没有生气的古董,遵循着家族那套古礼为原则。

比如陈乾认定了林莫忧是陈家的人,就不会允许林莫忧从陈家脱离,林莫忧至少要和一个姓陈的保持关系,或者是他陈乾挑的人。

也正因为其处变不惊的从容,莫亭有点怕陈乾,许松柏更是半点不敢违抗陈乾。

想到这林莫忧吃吃地低笑起来,他当然清楚莫亭的有恃无恐在于何处,抑郁的哥哥对自己予取予求,唯一称得上是情敌的许松柏,这两年里想和林莫忧做爱都必须先向陈乾打报告。

他们都爱把林莫忧当成奖品,谁打赢其他雄性,谁就有资格享用林莫忧的夜晚。

捏了捏自己泛着刺痛的指尖,林莫忧闭着眼睛,感受着心情的烦闷转化成身体里的燥热,他不再去关心那边单方面的殴打,并起双腿难耐地磨了磨,唇边溢出娇媚的呻吟。

在揍莫亭之前,陈乾已经将林小乐送回了房间,所以林莫忧没什么顾忌地将手伸进腿间,隔着丝绸睡裙的凉滑布料,在莫亭被踹的闷哼声中开始自慰。

他自己那根没什么用的性器被尿道棒长期堵着,能获得快感的只有两口调教烂熟的穴,白天也常用贞操带锁着,林莫忧刚刚从陈乾的外套里找出了钥匙。

“哥哥。”莫亭虚弱地喊了一声,他既不还手也不躲藏,被陈乾揍的腰都直不起来,听见轻微的水声后,陈乾才停了手。

莫亭只能倚靠在墙角滑坐在地,眼睁睁看着陈乾走向林莫忧,将人抱去了楼上。

哥哥现在要和陈乾做吗?可是他刚从楼梯摔落,也许身上还有没发现的伤,他肯定承受不住陈乾在床上的凌虐手段。

莫亭怀着愤恨跟了上去,他想陈乾不可以现在就弄林莫忧,就算是他害的,他也想保护林莫忧不要再受伤。

房间的门不知道被谁故意留下条缝隙,莫亭在门口犹豫了片刻,也不是第一次偷窥哥哥被别人上了,就凑近了过去。

他艰难地看见,林莫忧居然跪在陈乾腿间给男人口交,哥哥居然还在做这种事。

林莫忧温顺地仰着脸,一只手握着根按摩棒,在下面插着自己的穴,另一只手就扶着男人粗长的阴茎往嘴里送,他含得太深了,莫亭甚至看见他哥哥的喉头都被肏出了鸡吧的形状。

而陈乾那个混账居然推着林莫忧的前额,让他吐出阴茎,林莫忧看起来有些伤心地抬眼望了望陈乾,留住了伞冠吮住,没再继续含。

“我说过了,慢慢舔,”陈乾道,“今晚你只能舔。”

确实只能这样了,林莫忧的性瘾一直都是陈乾在控制,莫亭和许松柏都很容易心软,或者说很容易被林莫忧诱惑,不管不顾地把林莫忧带上床。

林莫忧曾经避开陈乾,让莫亭和许松柏轮了他一个白天,然后晚上看见林莫忧吃避孕药,两人才意识到这依然是林莫忧自残的一种手段。

他沉溺在肉体的快感中,乖顺地取悦男人,满足男人们的一切癖好,但这根本不是林莫忧想要的,是性瘾控制了他的思想。

莫亭曾窃喜过,这样不是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