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曾是陈一不愿让外人所知的隐秘,他把林莫忧藏在家里,最后以这样一种方式公开在外人面前,他感到无比地兴奋。
法槌敲响,陈一稍稍有些遗憾的是,他没办法看见林莫忧听到判决时的表情。
四十年刑期被减到了五年。
……
陈一入狱后,林莫忧同莫亭在林家住了一段时间,帮助外婆和外公离婚。
林外婆嫁进林家大半辈子,什么都没拿,只带着小女儿的骨灰回了娘家,她临走前最不放心林莫忧,将林淑姿的遗物都留给林莫忧保管,希冀着这些东西有拉住林莫忧的可能。
莫亭在中途回了趟明市,没几天就回来了,他在那边发现莫川已经组建了新家庭,这么多年,只是碍于有陈乾盯着,才做做样子悼念林淑姿。
“那女人的肚子已经挺起来了,”莫亭紧紧抱着林莫忧,“哥哥,我现在只有你了。”
林莫忧沉默以对,他没办法告诉莫亭,陈乾已经对莫川起了杀心,孩子出生前,就会把这和和美美的一家送进车祸、火灾或者是坍塌等意外事故中。
他有想过阻止,亲生父亲的冷漠也许不至于死罪。
直到陈乾告诉他,林淑姿当年选择生育莫亭,不止是为了给林莫忧留下亲人,还是为了挽回出轨的丈夫,维护破碎的婚姻。
“可以……”林莫忧揉了揉莫亭的发顶,“如果你不想再认父亲,作为哥哥我能照顾你。”
他已经不敢再将莫亭视为空气,又忧心莫亭会被遗传性的抑郁症影响。
把莫亭赶走,莫亭无处可去,但任由莫亭靠近,林莫忧也给不了弟弟想要的,反而可能将弟弟也引诱进深渊。
“其实这件事很简单,”陈乾对林莫忧提出过建议,“忧忧,这几个男人,你至少要挑一个爱。”
“陈一总觉得你在演戏,是因为他触碰不到你的真心,所以永远都认为你在装模作样,你自杀、发疯、歇斯底里……都没有用,只要你还活着。”
“许松柏?最好应付的,你每天给他一个吻就好了。”
“至于莫亭,你们分开太久了,忧忧,他把你当成母亲,会吸食掉你所剩不多的生命力。”
林莫忧摸了摸手腕上的系带,他在陈乾的要求下接受了视神经修复手术,但住院的时间似乎有点长,每天准时来看护他吃药的医生也不像是眼科的。
“其实我在精神科住院吧?”林莫忧扬起尾调,黏黏糊糊地喊了声“Daddy”,但听见男人愉悦地应声,他蹙着眉又将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
本来是想恶心这人的,结果陈乾已经对这个称呼适应良好了。
“如果躯体化症状好转,下个月就可以出院。”陈乾捏着林莫忧的指尖,一根根耐心地涂抹药膏,那上面被林莫忧撕出来很多鲜血淋漓的伤口,是焦虑的躯体化症状之一。
葱白的指尖染着点点血色,像雪地里的红蜡梅,被陈乾用淡黄色药膏覆盖,再贴上创口贴裹紧,医生说如果伤口完全愈合,病人不一定会再想破坏。
不过对林莫忧来说,现在最危险的是,他确诊了性瘾。
情欲煎熬着摇摇欲坠的理智,林莫忧在昏沉的深夜被热醒,他都不知道睡在旁边的男人是谁,就解开衣襟骑了上去。
像个偷糖吃的孩子,林莫忧弄出的声音尽可能轻,悄悄地跨坐在男人裆部的位置,塌下腰去蹭鼓鼓囊囊的那团。
他一边揉着自己的奶子,一边掰开柔嫩多汁的雌穴,淫水浸透了内裤的布料,林莫忧就用手挡着,兜着水别滴到男人蛰伏的阳具上。
下面没漏,上面流的乳汁就没有手去捂住,他骑着的男人被甜腥味唤醒,勃起的阴茎弹起戳到了穴周,伞冠浅浅插进了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