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手腕上的割伤是和林莫忧一起拆的线,但恢复的不如林莫忧好。

鲜红的血在纱布上扩散,林莫忧先发现了异样,他以为陈一是抱着他睡着了,但对方好像只是在发呆。

“你流血了。”林莫忧想去触碰伤口的手被陈一挡了挡,他被挪了个姿势放到沙发,陈一起身去重新包扎了手腕。

他回来后已经闻不到血腥气,将懒懒趴着的林莫忧又拥回了怀里。

温热的躯体赤裸着,每寸肌肤都紧贴在一起,陈一贪婪地嗅着林莫忧颈间的味道,他曾经疯到用林莫忧的衣服搭成窝进去睡觉,但那种浅淡的花木清香还是一点点消退,后来陈七就靠着烧衣服让他保持清醒。

“什么时候回港城?”不知道第几次问林莫忧。

软若无骨的美人翻了个身,避开了这个问题,他身后被晾了一会的男人根本受不了任何冷落,重新拥回他时的呼吸急促紊乱,紧紧抱着他低语:“不要再闹了好不好……我们回到从前吧。”

“难道你还想离开我么?忧忧,不可以。”盯着眼前脆弱的后颈,陈一压抑着的偏执本性在躁动,让他将重新捕获的猎物再抓回去关起来,犬齿一次次试探性地刮过。

林莫忧只要不理他五分钟就好了,陈一会状若癫狂地去确认他的呼吸,确认他的胸膛在起伏,确认他可以进食,也就是活着。

他现在苍白纤瘦的样子好像与陈一曾幻想出的那个林莫忧完全重合,对陈一温驯顺从,满足男人的所有要求,全身心地依赖着男人,就能让陈一对他言听计从。

当然,除了离开陈一这件事不可能被允许。

林莫忧难受地闷哼一声,松软的穴口又被疯狗般的男人插了进来,掐着他的腰肏着他爬,不得不在猛烈的顶撞中发出媚叫,让他这只假装死去的艳鬼在男人胯下防守皆溃。

“行了老公……”林莫忧喘道,他高高撅起臀,向后迎合肉刃入侵,男人终于不再让他爬,阴茎卡在结肠口将精水深深送进去,那根粗长肉具刚软了些,居然又开了尿口,射出长长尿柱,直浇得美人尖叫。

肠穴里头是完全被灌满了,混着前几次的精尿,将林莫忧的小腹撑得鼓胀,偏被男人的阴茎堵得严实,半点没泄出来。

“跟我回去。”陈一低头要扭过林莫忧的脸接吻,轻浅的呼吸一擦而过,林莫忧推开他的手,向前爬了几步。

骑在跪趴美人身上的男人沉下脸,手掌握住腿根将穴掰着,把后穴吐出来的半根性器又重重插了回去,钉死住试图逃跑的美人。

林莫忧被这下弄得两腿战战,又让陈一内射了一次,他才在地上纷乱的衣物里摸到陈一的皮带,咬在嘴里递给了陈一。

“老公要是觉得我不听话……”林莫忧浅浅地笑着,仰头吻了吻陈一的下巴,“那可以打到我听话为止。”

……

一处藏在巷子里的老旧居民楼,林莫忧站在楼道里四处看了看,在角落里的水管后,发现了门的钥匙。

他转动钥匙走进去,屋子里只有玄关处亮着灯,但里头没有外面老旧的霉味,收拾得干净整洁。

一只长毛三花先从黑暗里探出了圆滚滚的脑袋,发现是熟悉的气息,立刻扑到了林莫忧腿上。

“我还以为你会把陈乾的猫掐死。”林莫忧给猫顺着毛,抬高音量道。

他等的人缓缓靠近,暖黄灯光照出端正清隽的五官,许松柏的长相其实很有亲和力,若压着唇不笑,则会显得格外阴冷。

“我跟他的猫没有仇,”许松柏低声道,“更何况你喜欢它。”

林莫忧一时沉默不语,屋子里只有猫被挠到肚皮,舒服的呼噜声。

许松柏掐了掐自己的掌心,他在林莫忧面前一直有种不知如何讨美人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