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也不会对我直呼其名,被抓回来后才开始的。
“你想教训我,不用编理由。”林莫忧咳了两声,语气虚弱,让我想起他刚来到我身边,就为我挡了次刀,伤口都快裂开了,还往我被窝里钻,说他好了,能陪我。
我当时心想这小孩傻得可怜,便由着他爬床了,后来我就禁止他受伤后靠近我,因为他脸色苍白强行支撑的样子会激起我的施虐欲,我怕把他玩死。
现在的林莫忧也不会为我挡刀,不会受伤,我不用担心把他玩死。
“不对吧。”我跟他说,“我想教训你还需要找理由?”
他被父母送给我的那一刻起,就是我陈家豢养的奴。
后来勾引我,用自己淫荡的身体换活下去的机会,更成了那种家里最低贱的奴。
我对外称林莫忧是我的情人,回家也把他当少爷养,已经够照顾他的自尊了。
拜托,他出门不用被扒光衣服在我脚边跪着,是我给他的自由。
林莫忧凭什么一副我很对不起他的样子?
我扼紧他的喉咙,听着他的呼吸越来越紧促,倒是没有反抗,手指抠着床单,两眼微微翻白。
他看起来在努力维持住体面。
脉搏在我的手心下微弱跳动,再收紧一点,就能掐死林莫忧了,就凭林莫忧这一个月犯的错,掐死他一百遍都不够。
我应该继续收紧我的手,别再让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影响我的心情。
但那也太便宜林莫忧了。
我还是松开了手,刚刚把林莫忧掐到濒死,让我确定,我暂时还不想林莫忧死。
“确实得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我喃喃自语道,先让林莫忧别再惹我生气。
林莫忧缓过来之后,对我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你觉得你被绿了?陈一,你像阳痿男。”
他的意思是,我是那种因为自己阳痿,就幻想年轻漂亮的老婆会出去偷吃的男人,自己给自己戴绿帽。
林莫忧挺了解我,这样说最能打消我的怀疑。
但从昨晚睡觉,他嘴里蹦出来“松柏”这两个字时,我就决定,不会再相信林莫忧的任何话。
以林莫忧对我满口谎言为前提,我也就发现,现在小心翼翼自证的林莫忧,其实是在遮掩着什么。
“许松柏有没有夸你好用?”我问他,不提其他,林莫忧也是我最满意的作品,床上床下都是。
“不太行。”林莫忧说,“他太大了,嫌我紧,我跟他说,是因为陈一也就跟唇膏似的,不能怪我。”
即使是知道林莫忧故意气我,我还是低头确认了下自己阴茎的长度,儿臂粗、两掌长,插进林莫忧的子宫里才能整根没入。
等我比划完抬起头时,林莫忧也看着我的阴茎,抿紧了唇。
刺激完我了又开始害怕了,希望他能坚持嘴硬到第二轮。
“你也真是的。”我找了个手铐,将林莫忧的双手拷在他背后,“原来我满足不了你,不早说?”
“照顾你的自尊心啊。”林莫忧反唇相讥道。
我承认这句话让我有点生气了,在我与林莫忧的关系里,他不应该对我用“照顾”这个词,他不配用。
他只配伺候我。
我拉着林莫忧从房间里的电梯直接下到地下室,过去家里行私刑的地方。
后来我爸我叔和他们的手下都被我杀干净,我也就养了林莫忧一个,这地方就废弃了,但平时家里佣人多,我想和林莫忧玩开点,就带他来这里。
地上铺着厚实柔软的地毯,中间摆着个我提前准备好的炮机,木马样式,马背上竖着两根尺寸硕大的按摩棒。
这东西我以前给林莫忧看过,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