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后面的承受不会太疼。
长久以来侍弄男人的阴茎,林莫忧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闻到性器的腥膻味,下面的两个穴都会自行分泌淫液,准备着被插入。
腹部已经微微发热,林莫忧小幅度地磨了磨腿缓解里头的痒意,勉强控制住水液流出,就这样被陈一晾了一刻钟,漫长得像过去了一天。
含着的阴茎涨大到撑满口腔,将吞咽不下去的口水都堵着,缓缓抽出时,带出许多涎液。
陈一拽了几张纸巾扔在林莫忧脸上,等人擦拭干净后,拉着林莫忧跨坐到了身上。
他惯例在林莫忧见过外人后,嗅闻脖颈检查林莫忧与外人有没有靠得太近。
浅淡的清幽体香,丝丝缕缕钻入,没有混进什么别的。
林莫忧听着陈一的呼吸平缓下来,松了口气,但这一关好像仍未过掉,因为男人的手掌揉着他的臀肉,间或轻拍两下,似是在思索该用哪条鞭子来惩罚。
“没有沾上她的香水,”林莫忧说,“想打我,换个理由。”
陈一被这句逗得哑然失笑,靠在林莫忧肩上笑了会,“……打你?打你哪啊?”
他抓着臀肉的手指向里移,臀缝里翕张的穴口就乖巧含吮住了入侵者,“说这话前,能不能先别吸我了?”
林莫忧沉默着向前挪了挪屁股,又正好坐到男人硬挺的阴茎上,不敢再动了。
“搞清楚,离不开我的是你。”陈一说。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林莫忧的盲眼,失焦黑瞳表面光滑润泽,可惜主人受了惊后就紧紧闭住,强行把眼皮掀开也不给舔了。
林莫忧被按着后脑,高仰起脸,他全身上下,每一个器官都是可以亵玩的淫具,湿滑的舌头放过眼睛,在新月似的弯眉上啄吻过,再细细品尝脸部润如脂玉的肌肤。
快要触碰到柔软的红唇时,陈一被推开了。
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林莫忧自己也愣了愣,他的耳朵已经敏锐地捕捉到了,男人变得危险的气息,身体打了个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