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划痕,叠在曾经有过的痕迹上,陈一目光沉沉地看着林莫忧无力地抓墙,上面有好几道抓痕他并不认识,那就是陈乾把林莫忧压在墙上肏时留下的。
似乎比他让林莫忧留下的,抓痕要深一些。
陈一咬牙忍着从穴里退出来,发现陈乾把林莫忧干得更爽这件事让他很不高兴,但林莫忧现在月份小,所以射过一次后就得克制了。
“没吃够对不对?”陈一将林莫忧转过来,贴着人的鼻子问,“五个月后,再继续喂你吃好吗?”
他用手托着林莫忧的屁股,再次让林莫忧并紧的双腿夹住自己的阴茎,刚刚短暂的插入并没有让陈一纾解多少,但也只能用腿根处的嫩肉对付下了。
林莫忧疲惫地靠在陈一怀里,没什么说话的力气,陈乾死后他一直是这样的状态。
莫亭和游行远都小心翼翼地,生怕把他碰碎了,只有陈一还会每晚在他睡着后钻进被窝抱着他睡,在他醒前又悄悄离去,林莫忧睡眠浅,对男人蓬勃的欲望绝不是无知无觉,这么一会肯定是不够的。
“我躺着,你从上面插我的嘴吧,”林莫忧说,“给你咬出来。”
陈一揽着林莫忧的手抖了抖,光听这句话就让他硬得发疼了,呼吸急促起来:“老婆……忧忧老婆……”
“你还是那么乖……”他实在忍不住,伸舌去舔林莫忧削瘦的下巴尖,毛糙的舌苔从脸部柔嫩的肌肤蹭过去,牙齿还轻轻咬了一下脸颊的软肉。
林莫忧猝不及防地被舔了脸,愣了一下,他从来没被这样弄过,脸色直接烧了起来,被舔过的每个地方都在发烫。
陈一疯掉之后,喜好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林莫忧皱着眉,用手背抹了抹脸,结果手又被牵起来吻舔,一根根手指被含在嘴里吸吮指尖。
像狗咬骨头一样,把肉丝都挑出来细细嚼碎,吞到肚子里去。
“我还记得老婆以前有多乖……”陈一眼神灼热地盯着林莫忧,“老公在外面出差,想忧忧了,打电话给忧忧,忧忧就会坐最早的航班来见我。”
“送屄上门……”
林莫忧忍无可忍地抽回了自己的手,陈一抓着他不放,将他的手放在脸上:“生气了吗?老婆,生气了就扇我。”
见林莫忧不动,他还抓着林莫忧的手作势要自己扇自己,最后又怕伤到林莫忧,还是放了开来,用自己的手扇了自己一个巴掌,声音极响。
“会了吗?老婆,以后我再惹你生气,你就这样对我。”陈一说。
其实,从他第一次用手铐铐着林莫忧做爱开始,做出这样过分的行为欺负人,他就在等待着被气愤的林莫忧一巴掌扇过来。
而不是任他予取予求,一次比一次过分,将林莫忧的尊严都折辱到片片破碎。
好像完全不在乎自己会被怎样对待,也不期望陈一会有什么改变。
直到今天,林莫忧也还是无动于衷地后退了些,并不打算参与陈一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