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遮住眼,她指尖还有些颤抖,但已经渐趋于平静,低声道:“你说的对。”
至少,还需要实证。至少,还有太多的秘密有待她挖掘。
“也许,是妈妈暗中接手了防御中心一些任务,在研究这个组织?”她自言自语般轻喃,“可是,她为什么要给我这个呢,而且……”
而且,在给了她这枚海贝的当晚,出现那样难以理解的行径,此后,更是与程进双双消失在了她的生命里。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小溟古井无波道,“但我认为你当下最应该做的是,穿好衣服。”
程冥一愣。
缠绞纷乱的思路被打断,她抽出精神关注了下自己此时的尊容,不出所料看到大敞的衬衣领口,完□□露在外的大腿,白生生,明晃晃,在灯光下一览无余。地板的凉气一丝接一丝沁入皮肤。
她后知后觉被冰得蜷起双腿,就近拽过床单飞快将自己裹严实了。
明明身体是她的,要感到不自在也该是它这个不速之客,偏偏对方没这自觉,而她脸颊一阵发热,莫名臊得慌。
何况且不提这只鱼菌不是人,真要论起来,她们也该算是同性。
但,尽管不愿承认,自从摊开说明,对彼此间了解越发深入,它似乎切实变成了一个可以陪伴她的朋友。而她做不到在朋友面前不在乎形象。
“我觉得不对。”气血涌上头,程冥胸口起伏不休,咬牙提出异议,“明明应该你克制自己别看,而不是总逼迫我穿戴整齐。”
“……”小溟沉默好半晌,“好吧,我尊重你赤身裸体的权利。那你脱了吧。”
它好像下定了很大决心,以至语气听起来都有些视死如归。
程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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