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的小跑过来的,虽然在命案现场有些不合时宜,但却没有人会在意这个事情。
“安室先生又换工作了吗?”萩原研二笑眯眯的明知故问。
“是啊。”降谷零几乎想要对着他翻几个白眼,“我可不像萩原警官你们工作稳定。”
“没关系的哦。”萩原研二哥俩好的将手搭在降谷零的肩膀上。“我相信凭着安室先生过人的聪明才智,哪怕现在学习,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能成为同事。”
“然后再过几年,说不定安室先生就会升职成为我的上司。”萩原研二好心情的弯着眼,他的语气总是轻飘飘的,带着一种欢快的感觉。
“到时我和伊达警官都要仰赖安室先生的照顾了。”
“到时候安室先生可别忘了我这个伯乐哦。”萩原对着降谷零眨了个wink,过于闪闪发亮的存在,让降谷零有些不自在的后退了一步。
“你们这样全部都来我这边真的没有问题吗?”降谷零开始暗示他们现场还有正经工作。
“放心好了,我们可是有着一群靠谱的后辈。”萩原研二伸手指了指一个人,降谷零顺着方向看过去,那个人正是他之前准备离开时碰到的名叫村田的年轻警员。
“是今年刚进来的孩子,非常的认真可靠。”
“叫人孩子什么的,萩原你已经开始把一腔无处发散的父爱,用到后辈身上了吗?”降谷零在听到这个称呼后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吐槽。
“父爱什么的,不要这样妄自揣测我和小田村纯洁的前后辈情谊哦。”萩原研二故作伤心的抹了抹眼泪。但实际上,在开着中央空调的宴会厅,连汗都不会出,
“好了好了,我现在已经知道你们前后辈的情谊坚不可摧。”降谷零脸的表情还是有点嫌弃,但不难看得出,他表现的比之前的要轻松了不少。
一旁察觉到降谷零情绪变化的伊达航悄悄的和萩原研二对视了一眼,后者回给他一个得意的眼神。
“真是败给你们了。”降谷零又怎么会不明白友人的担忧,但这是无法选择和避免的事情,牺牲和伤害随时都有可能发生。
“笔录的事情已经问完了吧?”降谷零看向伊达航:“没有其它要问的话,我要准备离开了。”
“没有了。”伊达航合起笔记本,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么我——”
就在安室透准备向两人告别的时候,一旁的萩原研二突然开口。
“安室先生,你认不认识刚刚在宴会中一个长得好看,红发绿眼的年轻人?”
“红发?”安室透皱了下眉,“你问这个干什么,他有什么问题吗?”
“暂时还没有。”萩原研二看起来并未对斯力伏维茨起疑。
是的,安室透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个用着石川一假名的红发青年,就是昨天刚刚从美国那边过来的新代号成员,据说是一个靠父辈的黑二代。
这些信息都是琴酒今天刚刚发给他的,当然再多的也就没有了。
所以对于斯力伏维茨这瓶酒,安室透并不了解。
“我只知道他父亲在美国有一定的影响力,但对于这位小少爷,我完全不了解。”安室透摊了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原来是这样,这样看起来,如果对方笔录属实的话,可以先一步排除掉。”
“要继续查下去吗?”安室透沉默的听着犯人之一被排除,顿了一会后,才若无其事的继续问道。
“当然。”萩原研二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总不能可能因为危险就放弃真相吧?”
“不过——”萩原研二突然拉长语调,他眯了眯眼,看着降谷零话里意有所指:“如果某人下令让公安接管的话,即使我再怎么坚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