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我就要被带回去成亲。只有闹大这件事,我才有脱离闵家的希望……殿下,我没法子了。我求母亲给我打听同心玉的样子,然后利用了最近的风波,伪造它带在身上。”
长嬴笑:“可以,也不算白费功夫。你是想求本宫救人?”
“是。”闵恣仰头流着泪,“求殿下救救她,她是为了我才杀人的。她不是奸夫,是止盈啊……”
长嬴眉梢一动。
止盈。
工部尚书周静之女——安阙城出了名的爱木头的姑娘——周止盈。
半个月后。
案子审完,闵恣仍被以“尚未查清赃银”为由关押着,周止盈以“自保”为由赦免死刑,杖四十,遣返回家。
但周止盈的身份被长嬴按了下来。
再半个月,这块由闵恣身上搜出来的同心玉再次引起轩然大波,因为它是假的。
而昭王府中却又流传出一块一模一样的玉,真假未知。
…………
公主府中有很多燕堂春爱去的地方,其中包括长嬴院子里扎的秋千,随处可见的石桌石椅,三三两两的亭子……如今小花园里的小亭子下,便坐着四个姑娘煮茶。
燕堂春和长嬴依在一起,徐仪有一下没一下地挑着炭火。
还有一个是公主府的生面孔,赫然是本该在邢狱的闵三小姐,闵恣。
闵恣的气色养回来一些,她变得略有些沉默,非必要不怎么言语。
“如今外头都在猜昭王府里的那块玉是怎么回事。本来嘛,这块玉在谁手里,谁就有贪脏嫌疑,但被阿恣你这么一搞,如今这事儿都成了个乐子,大家都在猜是谁在算计昭王。”
燕堂春笑眯眯地说:“但我还是佩服咱们长嬴公主,心多黑呢,把东西往昭王府里放。”
闵恣无声地笑了笑。
长嬴低眸瞥她一眼:“谁动的手?”
燕堂春举起手:“猜错了,还真不是我。我去晚一步,有人捷足先登。”
闵恣见状插话说:“是祖父命人做的吧。脏水被我引到他的头上,他肯定下意识先祸水东引,而非查我。”
“还真是,”燕堂春说,“我跟着捷足先登的人走了一段,发现他们的接头人和闵家有点关系。闵相的手够黑啊,比起表姐也不遑多让。”
徐仪乐出声。
亭子里准备了不少零嘴吃食,燕堂春给长嬴和闵恣分别递了些,活像个东道主。
长嬴道:“邢狱那边有方岸在,他倒不会暴露闵三。但贺树还在,总归不算天衣无缝。”
燕堂春皱眉,还没来得及是什么,闵恣就主动开口道:“请殿下将臣女送回去吧。”
燕堂春不理解道:“阿恣?”
闵恣清晰地说:“既然假玉是我准备的,风波是我引起的,殿下于我又有恩情。那么我便愿意为殿下鞍前马后,殿下想要那块假玉是什么说法,我就可以说什么样的话。”
燕堂春不太高兴地看了看闵恣,又偏头去看长嬴,转头却被徐仪按下。徐仪淡定地安抚要炸毛的燕堂春,朝长嬴的方向眨眨眼。
长嬴笑道:“那块玉不值一提,不过是少女的游戏的手段而已,本宫怎么会为了这个将你再次推入水火之中。本宫只是在想,刘家与昭王既然已经通过闵家牵上线,如果贸然剪断这条线,有些可惜罢了。”
闵恣犹疑地说:“殿下的意思是,让臣女接着接受这门婚事?这……”
“不,”长嬴道,“本宫不会推人进火坑。只需要闵三小姐做一件事。”
又半个月。
天气渐渐入夏,李洛的腿已经完全好了。除了行走间变得谨慎了些之外,已经看不出他断过腿。
长嬴进宫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