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另一块被人利用,在朝中翻云覆雨。
世事无常,不外如是。
燕堂春追问道:“那块玉到底在哪里?”
长嬴说:“在你手里。”
“表姐说废话,”燕堂春笑,“我问另一块儿。”
长嬴说:“在我手里。”
燕堂春毫不意外地长哦一声:“翻云覆雨呢。”
“其实只是撕个口子而已,朝中对闵氏当权、亲王窥政的局面早有不满,这块玉不值一提,却是他们能引爆的火星子。”长赢合上书,起身走到榻前,低睨着燕堂春,理智地说,“既然我与他们有同样的利益,帮他们一把,未尝不可。”
燕堂春不太喜欢被俯视的角度,伸手拉住长嬴,把她往榻上扯:“有些人终日捉雁,却反被雁啄了眼。你今日把朝中舆论当工具,心里可知他们对你的不满和对昭王闵氏的并无不同?”
长嬴被用力拽得一个踉跄,她一只手撑着榻,一只手抵住燕堂春,无声斥了句。
燕堂春却笑,还要接着把长嬴往身边扯。长嬴习武时间虽比燕堂春长,却不抵她上过战场,终于还是被扯过去,两个人各自交叠着躺在榻上。
刚从屏风那边走过来到徐仪脚步一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长嬴无奈地揉着眉心,撑着床沿想坐起来,却被燕堂春的手抓得死死的。非要挣脱也不是不行,只是燕堂春的手一定会受伤。
长嬴只好就着这个姿势和徐仪说话。
长嬴:“什么事?”
徐仪低下头避开去看她们两个人,公事公办地说:“方才来人禀告殿下说,京郊出了个命案,与闵三小姐私情有关,当时有人在闵三小姐手里发现了……同心玉。”
原本还在偷笑的燕堂春笑容收敛下来,她翻身而起,说:“什么?”
长嬴也慢慢坐了起来,沉声道:“仔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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