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愿意沟通是很重要的。”

忏悔者高高兴兴地离开了,临行前刷着她丈夫的手环,给教廷捐了一大笔点数。

于是当晚,桑烛推门走进奴隶的房间时,很突然的就想起了今天这位忏悔者。她一时有点好奇,明天早上奴隶清醒时,如果发现自己被全/裸地捆绑成一个尴尬的姿势,会是什么反应。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会把人吓坏。人类有很脆弱的内心,即使看上去再坚强的人,心也是一砸就碎的。

奴隶不可控制地沉睡着,已经不再需要桑烛开口命令,就在听到开门声的瞬间睁开眼睛。他掀开被子跪在床上,一颗颗解开睡衣的纽扣,露出身体,腹部暗红的纹路浮现。

他跪趴在床单上往前爬过去,姿态漂亮,腰塌得很低,完美地展露出从肩胛到尾椎的弧度,已经差不多能覆盖大半个背部的蝶翼竖起,缓缓扇动。

奴隶乖顺张嘴含住桑烛递过去的柳条。

柳条很细,但周围萦绕着白色雾气,撑满了口腔。奴隶的嘴已经变得比普通人更热更烫,正常时也像是发着高烧。他努力往下吞下去,唾液,汗液,□□不断滴落在干净的床单上,慢慢洇湿了一大片。

桑烛突然抽/出柳条。

奴隶的嘴还张着,舌尖因为空虚而颤动。柳条尖端湿漉漉地擦过他的脸,带着道水色痕迹往下游走,最后落在了薄薄的胸肌上。

“蹭一蹭。”桑烛柔声道。

奴隶茫然地眨了下眼,空洞的眼睛裹着层泪膜,在他试探着扭动身体的时候,破裂成泪水滚落下去。奴隶俯下/身,将柳条压在胸肌和床单之间。

那颗红色的小石子还太细小了,但没关系。

桑烛总是耐心十足这本就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月过中天,雾气散尽,红纹重新隐去。奴隶湿淋淋地重新躺在床上,像是一尾刚被打捞上来的鱼。

他有些颤抖地拾起衣服正要穿上,桑烛却轻轻笑了:“停,不用穿。”

奴隶动作停住,顺从地放下睡衣。桑烛轻飘飘地挥挥手,被推到一边的被子平整地盖在了奴隶身上,甚至自觉掖好了被角。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还带着水汽,往日桑烛都会抹掉一切痕迹后再离开,但今天,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随手拂过奴隶汗湿的额角。

“睡个好觉。”她温和地念了一段祝祷词,退出房间。

几个小时后,清晨的日光透过窗帘缝隙柔和地照进来。奴隶在生物钟下睁开眼睛,皱着眉按了按昏沉的脑袋,准备起床在塔塔开始拆家前抓住它先喂一顿。

刚要起身的瞬间,他突然僵住了。

第13章 远征军墓园

床单和睡裤冰凉稀湿地贴在身体上,胸口蹭着被子,隐隐发着热,又透出一点不明显的痒。

他没有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