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说。”
“有什么办法能……”他的声音在这里忽然停住了,以诺垂着眼,烧红的脸上显露出一点尴尬和逃避,手指攥紧被单。
他吞咽一下,喉结滚动,才勉强平静地吐出之后的话。
“能让男性产乳吗?”
老医生:……
老医生:“啊?”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但以诺再次重复了一遍,微微簇着眉问:“没有吗?”
“理,理论上说……也不是完全没有。”老医生结结巴巴,“伯爵,只是这种事实在……”他都要怀疑这位伯爵是不是有什么仇家,要用这种方式去报复羞辱了。
“那就请拟方案吧。”以诺的手松开了,抚平被单上的褶皱,“另外,还请保密。”
“……是。”老医生默默低下头叹气,决定以后还是要少和这位伯爵打交道。
果然,真正的变态表面上都是看不出来的。
老医生退出房间,和正捧着水壶回来的古拉撞个正着。
“啊,医生!”古拉甜甜脆脆地喊,“以诺怎么样啊,会好起来吗?”
老医生勉强挤出笑脸:“当然,伯爵的身体很快就会痊愈。”至于精神问题,这个他没法治。
古拉弯起眼睛道了声谢,捧着水壶推门进房间,老医生摘下眼镜放在衣角擦了擦,再次叹了口气,捧着就诊箱佝偻着背离开了。
古拉按着以诺遵照医嘱在床上躺了三天,每天按时吃药,多多睡觉。
三天时间,琉璃从二号变成了四号毕竟医嘱没有禁止这个。
粘液进入身体时已经不会再引起强烈的绞痛,能够停留的时间也在逐渐拉长。有时以诺会恍然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一片海,海潮一阵一阵,带着泡沫的浪花柔软地拍打着鲜红的崖壁。
然后他的体温又会往上升一些,不过没关系,不至于死人。
三天后,以诺终于从床上起身,无奈地摸了摸古拉不满的脸:“真的不能再躺下去了,医生不是也说了,还是需要出门锻炼一下,呼吸新鲜空气的。”
他的脸还透着红,嘴唇有些干燥,有细细的起皮。
“好吧。”古拉被说服了,嘀嘀咕咕,“以诺,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以诺摇头,他只穿着件衬衣,站在地上时有些不稳,大腿微微发颤。
四号比起三号,要粗一圈,还长了一个指节,但就是那个指节的距离,好像总是时不时蹭过什么地方,窜上来的感触不只是难受。
以诺放任自己弯下腰,靠在古拉的肩膀上。古拉抬起手臂抱着他,煞有介事地抚摸着他的脊背:“果然还是难受吧,真的要出门吗?”
“嗯,要出的。”他已经借病休息了太久,国王交给他的事情必须开始做起来,至少要摆出正在做的姿态。
况且……他也有自己想做的事。
以诺的声音带着隐约的鼻音,“古拉……带我去,浴池,好吗?”
他腿软得有点走不动。
古拉立刻伸出八条粗壮的触手,把以诺公主抱起来,稳稳地送进浴池。以诺跪在浴池边的瓷砖上,抱着根触手稳定身体,任由古拉将琉璃取出来。
遇到了一点困难,毕竟是四号。
但古拉还是完美完成了任务,以诺攥紧滑溜溜的触手,在失禁一样的感触中听到落在地上的水声。
“……嗯。”喉咙里有点难以压抑的气音,像是有冷风拂过空荡荡的内里。以诺瑟缩了一下,感觉到古拉用手指好奇地碰了碰。
碰了一下,又一下。
原本绽开的花朵在触碰中羞涩地缩起,滴落最后的露珠。
……
等以诺清理身体,穿好衣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