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转而去抓自己的脚踝, 古拉将额头靠在他饱满的胸肌上, 听到下面隆隆地发出声响。
他很白,奶白巧克力, 上面浮着一层薄薄的粘液,是刚刚沾上的。消化液比起普通的粘液而言稍微有些刺激, 于是那一片雪白慢慢发红,微肿起来,温度升高。
“以诺。”古拉小声叫道, “你在融化。”
他太热了, 巧克力不能这么热, 会变软, 会融化, 暖呼呼的一汪。古拉摸到琉璃的底座,那里更加烫热,于是也就化得更加柔软。
古拉摸到了从融化的巧克力里缓缓溢出的酒心。
不是她的粘液,至少不完全是她的粘液。
琉璃掉在床单上, 浸湿了一片。以诺咬着嘴唇,手背上暴起青筋, 指节因为用力森森发白,指甲嵌入脚踝处的皮肤,几个月牙形的掐痕里溢出点血色。
真漂亮。
古拉又这么想,她的词汇很贫瘠,她试着用一些什么来形容以诺,最后也只找到这么个简单到几乎苍白的词语。
真漂亮。
看上去,真好吃。
热乎乎的巧克力散发出几乎腻人的甜香,酒心似乎也被熨暖了,苦酒的气息和甜味交杂在一起,几乎要融化,又颤抖着,松软地含住她的指尖。
“呀。”古拉一惊,却不知道为什么,不想把手指挪开,就这样抬起头,正好能咬住以诺的胸肌。
她毫不犹豫地下嘴了,听到短促的抽气声,又安抚地拿舌尖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