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年纪小,我离不开她。”以诺也笑,笑得很淡,略带潮红的脸有些恹恹,“您刚才就吓到她了。”
古拉从以诺身后探出个脑袋,睁大眼睛用力点头。
二皇子微妙地体会到了刚才文斯·格拉夫的心情。
他觉得眼前的以诺·莱森被人掉包了,他从前虽然和莱森伯爵不算熟悉,但从有限的交往中看,以诺·莱森绝不是会这么说话的人。
他该说什么?爱情的力量恐怖如斯?
二皇子:“那毕竟是王的命令。”
“是,我不敢违逆。”以诺垂眼,进退有礼地说道,“所以如果陛下不介意,我想带着未婚妻一同觐见。”
二皇子:……
他端着一张斯文面孔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又藏进以诺身后的古拉,微笑:“当然,想必父王会理解的。”
他将他们带到宴会厅后的房间内,体贴地关上了门。
国王坐在宽大的座椅上,看见进来了两个人,也是一愣。但他很快收拾好自己脸上的表情,慈爱地寒暄了几句。
以诺对国王保持着恭敬和谨慎,一字一字对答着,每句话都带着一堆修饰词,冗长又没营养,同一个意思绕来绕去,听得古拉脑袋都发昏了,最后就得出个今天天气真好的结论。
还好以诺平时不这么跟她讲话。
国王终于结束了寒暄,阿德帕的国王是个年过六十的老人,一张脸浸满风霜,他看着古拉,眯着眼慈爱地笑了笑,问道:“以诺,就确定是这个孩子了吗?”
“是,陛下。”以诺没再用那些冗杂的修饰语,直白地回应,“我认定了。”
“那她呢?认定你了吗?”
以诺苍白的嘴唇抿了抿,发红的眼底含着一点湿润意味好在他的确还在低烧,刚才还强撑着跳了舞,所以并没有人觉得他这样的脸色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