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男男女女一起调情的地方,还有很多好吃的。”文斯笑起来,“正好,让以诺带你去,我给你挑几条漂亮裙子。”
古拉立刻又看向以诺,一叠声:“以诺以诺,带我去!”
以诺默默刮了文斯一眼,纵容道:“好,但是能不能答应我,舞会上……不要吃,咳,不要乱吃东西。”
“好呀好呀。”古拉笑得弯起眼睛,应得毫不犹豫。
文斯满意地点点头。
他这些天都没查到古拉的身世,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贵族,而且大概率是个孤儿。以诺这样子明显是上了心,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让陛下也表彰一下她,最好能直接赐个婚,这样他们未来的阻力也会小一点。
否则那些想要和莱森家联姻的贵族能用唾沫星子把她淹死。
更何况他妈那关也不好过,他妈当惯了贵族小姐贵族夫人,对门当户对还挺有执念。
就是……
文斯又看看古拉一团孩子气的脸,觉得自家弟弟简直是在犯罪,而他就是那个助纣为虐的从犯。
他在那儿表情非常丰富地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脑子里跟演了八十场舞台剧似的。
以诺现在只想让文斯赶紧出去,省得他又说些更糟糕的话。
一根触手就在这时候慢悠悠地爬进了被子下,从病号服宽松的下摆伸进去,欢快地挠了挠他的腰。
以诺:“!”
他立刻闭上嘴,咽下一声惊颤。
过了十几分钟,五月回来了,一张清秀的脸面色发白。
她带来了一条消息,前天刚刚出院的一名病人,被发现死在自己的家中。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夜,原因是被不知名的,长条状的物体伸入口腔。
然后,穿透了。
以诺瞳孔缩了缩,表情一瞬间有些空白。
昨晚……
如果他昨天就能醒来……
如果他早一点,亲吻那些触手……
那条触手还缠着他的腰,借着被子的遮挡一点点爬到他敷着药的伤口处,慢吞吞蹭着,分泌出粘液。
最后那点隐约的疼痛也消失了。
触手邀功似的嘬了下他的胸口,仿佛没有任何杀伤力。
但是他还记得,城堡里那具被捅穿的尸体。
“警署刚刚来问话,听他们的意思,好像,这不是第一起类似事件了。”五月担忧地说,“死亡地点很分散,但时间都集中在这周内。警署那边认为应该同一个人做的,是出了个连环杀人犯,你们……要当心。”
文斯立刻说:“我这几天都住你那儿吧。”
五月没反对。
他们又说了几句,一起离开病房。古拉摸摸还是觉得饥饿的肚子,趴在病床上晃着脚,反正以诺已经看过她的触手了,她也不再藏,又伸了几根触手去拿旁边桌上的甜点,咕叽咕叽吃干净了。
以诺静静看着她。
这个像小松鼠一样啃着蛋糕的女孩,任谁也不会觉得,她会杀人。
“古拉。”他轻轻叫她,没有问那些死亡,没有问她为什么捅穿那些人的身体,难道除了进食的需求之外,她还有杀戮的需求吗?
他近乎有些自欺欺人地闭了闭眼睛,问,“触手,还要亲吗?”
古拉立刻:“要!”
两根触手沾着白腻的奶油,一起伸了过去。以诺靠着几个大靠枕,肩膀受伤的右臂无法抬起,左手却也没法一次握住两根,只好用手臂拢着,任由奶油蹭在他的脸上。
他低头亲一亲,心想,是这根触手吗?
是这根触手,捅进了那个死者的口腔吗?
像这样……
他张开嘴,将一根触手含了进去,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