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少年被府中的卫兵轰到大门,门房好言来劝,他忍住没有拔剑,只是把手撑在剑柄上,转身时袖间露出摇摆的穗子,随他的脚步愤怒摇曳。
楼一说:“是商山学宫的人。”
陈蝉瞥了一眼。
他继续道:“那天您病着,我从外院来,正好碰见他,当时也是这副情形,没想到他又来了。”
船儿也跟着他俩探头探脑,搭上话:“哟,他就是商山学宫的弟子啊?我听府上的小厮说,他纠集一帮浮浪人,经常聚在城里酒肆骂将军!”说着,她忍不住呸了一声:“一群游侠儿,听风就是雨,他们懂什么好坏是非!嘿,公子,你在看什么呢?”
陈蝉的目光落在游方雁腰间的玉环上,只觉得那蟠螭云纹好似在江左见过。
“我要出门一趟。”他对船儿吩咐道。
“那我去备车。”船儿撒腿就跑。
“不必了。”陈蝉在后头叫她,拉上楼一便跟着游方雁出府。
船儿急得大喊:“他还要帮我扫地呢!”
陈蝉头也不回地说:“让崔俨扫,这是他的府上,他是这府里的人,扫扫地,难道不应该?”
楼一一脸迷茫:“公子,您这是……”
“嘘。”陈蝉指了指前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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