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 知道这回又要怎么折腾。
“这你别管,反正,我觉得 有点太极端。”顾烈斟酌着说道,“我怕这件事情会影响整个 顾家 的运势。”其实是担心这件事情伤阴鸷怕会影响他儿孙。
“我是这么想的,咱们先离婚,儿子跟你。”等他拿到族谱划范菁名字的时候,“不 小心”多划一笔,把他儿子的名字也划掉。
范菁眼睛一瞪就要发怒,顾烈连忙安抚:“你放心,是假离婚,只要大哥这事过了,再让大师看过没 事,咱们立刻就复婚!”
他做发誓状:“我对你绝对忠诚,我的一切也都是儿子的!”
说实话,部队里这几 年离婚另娶的人很多,如果这人不 是顾烈,范菁绝对会认为 对方有花花心思,但顾烈,她可以肯定 ,他说的就是他心里想的。
这家 伙所有的心力都花在了怎么接手顾家 上 面,即使顾照很久以前就被老爷子放弃了,他却始终觉得 以老爷子的偏心程度,没 准哪天就毫无征兆把顾家给了大房。
这男人啊,脑子里有了要琢磨的事情,那方面自然就看淡了。
再说这几 年,她那好大嫂三天一小作,五天一大作,大伯哥倒是乐在其中,却阴差阳错浇熄了顾烈对女人的所有热情和幻想。
范菁了解顾烈,他能跟自己提离婚,说明 大伯哥这事的后果很严重。
她压低声音:“你老实跟我说,爸要干什么?”
顾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 说,他要是说了,他跟老爷子在他媳妇心里估计就不是人了。
“媳妇你放心,我们可以白 纸黑字签协议,等事情了结了,我们就复婚。”
“那要是事情了结不 了呢?”范菁认真问道。
顾烈先是笑了一声,说了句“怎么可能”,然后表情渐渐严肃了起来。
“顾烈,爸许了你什么?”范菁追问,“让你明 知道前面可能是个 巨坑,也要义无反顾往前冲?”
见顾烈不 答,范菁笃定 道:“是顾家 对吗?”
“爸是不 是说让你帮大哥最后一次,之后就把顾家 交给你?”
顾烈点头。
范菁翻了个 白 眼:“顾烈,你是真的不 知道?爸就是把顾家 当成吊在驴前面的胡萝卜在诱着你成为 为 顾家 卖命的驴!”
“你话别说这么难听嘛。”傅烈揽住范菁的肩膀,“这次是真的,大哥现在这个 样子,就算身体恢复正常,也成不 了气候了……”
“他什么时候成过气候?”范菁说道,“顾烈,适可而止吧。”
“别让大哥把你跟爸都拖累了!”
顾烈沉默,范菁没 再理他,躺下后翻身背对着他闭上 了眼睛,她的内心远没 有表现出来的这么镇定 。
是什么样极端的法子能让顾烈忙着把她和儿子摘出去?
天际又下起了雨,一开始是淅淅沥沥的小雨,没 多久雨势变大,之后,暴雨如注。
时愿关上 车窗,把雨水挡在外 面,雨声模糊了火车的气鸣声和与 铁轨的摩擦声。
如果不 是杂事缠身,这样的天气,时愿很喜欢坐在车窗边听雨声看雨景。
井田松直已经醒了过来,手脚和嘴巴仍旧没 有自由,当然,其他黑衣人和他的待遇一样,时美 丽一点也没 有厚此薄彼。
时愿想了想,说道:“下雨天没 事干,不 如让井田松直好好说说关于请君入瓮的典故吧。”
顾临渊失笑:“好,我来问。”
幻霓好奇插话:“那他要是嘴硬不 说呢?”
时愿笑了笑,没 说话。
时美 丽把井田松直高高举起来,用力 往下砸,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