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几大步:“你别靠我 太 近,有 什么话就在那里说!”
邬观海好不容易咽下了喉咙口的难受,抬眼就看到了时愿那嫌弃到极致的神情。
男人真的很奇怪,他们常常致力于用 胯间的二两 肉证明自己 的能耐,哪怕他们功成名就,如果那二两 肉不中用 ,他的成功好像就没那么让人动容。
而大家都知道,邬观海现在是邬公公,关键,他的人生 正处在崩盘的前夕,所以,他对别人的眼光尤其 敏感 。
他其 实知道时愿用 那样 嫌弃的眼神看他是因为他刚刚哕了,但他心里总忍不住往自己 不是男人了,别人都看不起他了这个方向想。
他的脸阴沉了一瞬,又很快端起了慈父的笑容:“时愿,你来北城这么久了,我 们一直没有 抽出时间好好聊聊。”
这话说的,好像时愿来北城是为了找他续上父女之 情似的。
“这是我 亲手熬的甜汤,我 听说女孩子多喝甜汤对身体好。”
是啊,你的甜汤是灵丹妙药,喝上一次就身体棒棒。
“我 不知道你的口味,我 希望你的生 活能甜一点,所以放了很多糖。”说完他拧开了保温桶的盖子。
你说巧不巧?一个带着各种杂物的风团刚好砸到了邬观海的手上,他虽然避让了一下,但风散了,那些杂物却都落到了打开的保温桶里。
时愿立刻发难:“你什么意思?”
“故意在风大的时候打开保温桶,你是不是想说我 不配吃甜的,连生 活也不配是甜的?”
“邬观海,你做个人吧!”说完时愿就越过他往外走。
这点没错的,她出来就是为了完成顾临渊临时派给她的小任务嘛。
“不是!”邬观海立刻追上时愿,“我 不是故意的!这真的是巧合,今天的风太 大了。”然而他走到时愿身边的时候一整个风和 日丽,哪里有 什么大风?
他心里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好像被这里的风给针对了,但身为玄师大概知道很少有 人能操控自然,以时愿的年纪再厉害也达不到这种程度。
放下心里的疑惑,邬观海对时愿说道:“甜汤不能喝了,你吃晚饭了吗?来了北城后有 去老莫餐厅吃过饭吗?”
“那里的牛排和 红酒都很不错。”
时愿停下脚步转头往邬观海头上看去,可怜的邬公公怕是不知道他推崇的老莫餐厅,他的老婆和 情人去了很多次。
时愿没同意:“我 还有 事。”
“我 知道,但饭还是要吃的。”
“我 跟你不是可以一起吃饭的关系。”时愿的话很直接。
“那就不吃饭。”邬观海也不生 气,显然跟邬家大厦将倾比起来,听几句这样 的话就显得不痛不痒了。
“你去哪里?我 送你过去,这里离市区很远。”
这倒是事实,时愿没拒绝:“去一趟东城区派出所。”
邬观海觉得时愿的态度有 所缓和 ,忙笑着给时愿打开了副驾驶室的门 ,他笑道:“没想到第七处和 派出所的联系这么紧密。”
时愿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系上了安全带没说话。
差不多同一时间,康明峰接到了一个电话,给他打电话的人是他在东城区派出所的熟人,他拜托对方盯着康念恩的案件,如果有 变动请对方第一时间通知他。
这是康念恩被关起来后对方第一次来电话,对面传来各种嘈杂的声音,显然,电话是用 公用 电话亭打来的,对方的声音压得低低的:“老康啊,你要是有 门 路就赶紧想办法把 念恩捞出去吧。”
“怎么了?”他心一紧,连忙问道。
“上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