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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象。

虽然在北城的时候觉得时聆哪里都比谢敏音出色,但 他内心深处也明白,乡下最磋磨人,再怎么样的美人去了 乡下,也能被磨成村妇。

更何况,时聆还要照顾情况特殊的时愿,不知道 要操多少的心。

他是真 的没有想到时间会这么优待时聆,那过去的十 多年,除了 让时聆多了 成熟和淡然的气质,竟然没在她 身上 留下多少风霜。

其实时聆是断崖式衰老过的,在时愿回 来之 前。

就像邬观海想的那样,要照顾时愿要上 工,要和杨家人斗智斗勇,后来杨富国靠不住了 ,时愿又长成了 大姑娘,她 又要防着杨富国,防着青林湾所有性别为男的人。

她 怎么可能不老?

鬓染风霜,眉目染尘,年轻时底子再好,人再美,也遭不住。

时聆现在恢复得这么好,心态好生活好了 是基础,时愿和幻霓花了 心思才是关键。

时愿可是答应了 幻霓不少条件,她 才从储物界里拿出菱花镜每晚照着时聆的睡颜的。

这菱花镜又叫朱颜改,用幻霓的话来说,在她 那个时代都是极受仙子追捧的东西。

所以,时聆才会是如今花开正盛的模样。

别看时愿在末世常把自己造成糙汉,她 可是很爱美的。

她 都跟幻霓说好了 ,等她 过了 二十 五岁,这菱花镜啊,白天归她 !

人都是视觉动物,邬观海也不能免俗,看到这样的时聆虽然没有忘记过来的初衷,但 态度和缓了 很多。

“时聆,多年不见,你仍是风采依旧啊。”邬观海语气带着深深的感慨,和故意让人能听出来的遗憾。

时聆勾唇:“你倒是老了 很多。”她 故意往他后面张望了 一下,“怎么没见你爱人和孩子呀。”

“如果我没记错,我们还没离婚的时候,你爱人就已经 怀孕了 吧?”

邬观海苦笑一声:“她 是骗我们的。”

时聆冷笑:“你没跟她 睡,她 能骗得着你!”

“这事是我对不起你。”邬观海说道 ,“我今天来……”

“知道 对不起我,就不该再出现在我面前!”时聆刚刚说那些 话可不是要跟邬观海论对错的,她 是学邬观海占据道 德和言语的高地!

“邬观海,我以为你至少能要点脸呢!”她 哼笑一声,自问自答,“也是,你要是要脸,就不会跟婚外情的对象在客厅乱搞,还让年幼的女儿目睹!”

邬行舟一脸目瞪口呆看着最尊敬的二叔,他一直以为二叔跟前二婶离婚大部分 是因为时愿,小部分 是因为感情淡了 。

但 他从来不知道 内情竟然这么劲爆!

这是他一个小辈能听的吗?

他现在是装失聪还是装晕倒?

正犹豫纠结的时候听到时愿顺溜接了 句:“这么急的吗?为什 么要在客厅,是因为地方比较宽敞吗?”

时铭一本正经 回 答:“应该是为了 猎奇。”

“不过客厅,是在地上 吗?”时愿啧啧了 两声,“真 脏!”也不知道 她 是嫌人脏还是嫌地方脏。

邬行舟茫然,这是可以拿出来讨论的话题吗?得亏附近没有红袖章,不然该把他们统统抓去思想教育了 。

“邬愿!”邬观海听不下去了 ,“我是你父亲!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谁?”时愿惊讶,“你说你是谁?我可不认识你!”

“还有,邬愿又是谁?”

她 拐了 拐时铭:“看来是太猎奇了 ,把脑子都猎没了 。”

“这是前车之 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