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既白“嘭”一声摔了玻璃杯,叫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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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青滚了。
什么行李都没拿,他坐在公园石椅上发呆。
从钟既白操他开始,从钟既白一口一个“骚货”“贱货”地叫他开始,他就知道,钟既白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会对他好的钟既白了,钟既白真的把他当玩具来玩。
徐浩淼和他一丘之貉,都不会对他好,徐浩淼逼他必须去他那住,以前徐浩淼第一次在天台上操他的时候,曾青委屈了好久,想不到报复的方法,只能悄悄丟他作业,给他校服画王八,或者下泻药来泄愤,觉得钟既白会站在他这边,但现在他实在没办法报复回去,钟既白不可能站在他这边。
背后没靠山的孩子是没有资格任性的。
但是没关系……路鸣珂,对他还是……挺好的。
他低头给路鸣珂打电话。
电话很快通了。
“干嘛?”
“我想吃你之前带我去吃的那个蟹壳黄,这次想吃咸的。”
“你上次为了钟既白爽我约,这次不带你去了。”
曾青想了想,原来是钟既白第一次操他的那天,好吧,是他不对。
“带我去吧,”曾青笑,“以后都不爽约,再爽约你就别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