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心,就算她不愿,我也偏要和她纠缠不休……”

寒舟白了他一眼,冷冷的回了句:“真是无可救药。”

萧鹤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眼眶红红的,说话声音也变沙哑了,看样子像是醉了。

萧鹤野的酒量向来很好,只是,这心里藏了太多事的人,很容易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说的应该就是此时的萧鹤野了吧。

寒舟心里虽然反感这世间的男欢女爱,他一心只想帮哥哥征服天下,哪有闲功夫去管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啊?

但话又说回来,他哥现在这副样子,怕是谁也征服不了吧?

寒舟思考了片刻,然后问他:“那你现在怎么想的?总不能一直这样颓下去吧?”

萧鹤野点头,“嗯”了一声,又仰着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酒:“我心里很生气,但我又不舍得对她生气。我想跟她好好谈一谈,但她那个脑子不好使,太感性,太感情用事……一提到她家里人,就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要一想到这些,我就头疼,我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萧鹤野抬眼看了眼对面的寒舟,问:“可笑吧?我心里也明白,这其实也不算多大的事。我也想过这事就这么算了,也没闹出人命,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好了。可是仔细一琢磨,月儿就是被我宠坏了,她以为无论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这次的事情若是就这么不了了之,我怕她不长记性,我也怕她永远在挑战我的底线。”

他的底线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