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媞月这个说法还可以再狠一点的。
说的再严重些,恐怕整个北凉都容不下他们这几个小贼。
“东厂?”提起这个,面前的人不禁皱了皱眉。朝廷那几个官兵或许不足以惧,但这几人常年在江湖上混迹,东厂和锦衣卫的行事风格,他们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些。
再说了,在永安谁会不知道司礼监那位萧掌印的手段?
紧掐着苏媞月喉咙的手指缓缓松开,他一脸认真的道:“姑娘真是好大的口气,接下来,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们哥几个,东厂督主听命于你?”
“哈哈哈哈!”
“哈哈哈……”
“……”
这句话说完,周围几人笑得更加猖狂了。苏媞月一本正经的话,却被他们当成笑话,因为他们根本不相信。
苏媞月秀眉微蹙,依然面不改色:“如果我说是呢?”
“我呸!不过就是个太监,老子会怕他?”他顿了顿,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那猥琐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遍苏媞月,“不过,听你刚才说话的意思……你不会和那个太监早就睡过了吧?”
苏媞月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睛死死瞪着他。
她才发现跟这帮人,讲道理根本行不通。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他说着话,轻轻捏了捏苏媞月的下巴,眼底满是鄙夷:
“太监碰过的女人,可比春风楼那些女人还要脏。哦不对……不是脏,是晦气。不过,老子看你长得好看,勉为其难的叫你尝尝真男人的滋味。”
苏媞月把头往后仰了仰,尽量不想让他的脏手碰自己。她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你住口!这天底下最脏最晦气的,就是你这张嘴了……既恶臭又恶心,我真想撕烂你的嘴。”
“呸……!”话说完,苏媞月朝他脸上吐了口水。
那带头大哥也被苏媞月这几句话激怒了,扬起的手掌就要重重的落在苏媞月脸上……
就在这时,狭小昏暗的屋子里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
“叩叩叩”
屋里的几人朝那道紧闭着的木门看去,一脸疑惑。
其中一个身材瘦小的走过去,伸手刚打开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看见一条长腿从门外伸进了,一脚将他踹飞。
“啊!”
他大喊了一声,人和那扇门一起被踹飞。
紧接着,从外面走进来一位身材高大,身穿黑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