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了……一个个被折磨的鬼哭狼嚎。
“空口无凭,擅用私刑,萧掌印这是不把宫里的规矩当回事了?”菀太嫔心虚得紧,但还是强装镇定的问。
萧鹤野斜眼瞥着她,幽幽的说道:“咱家可没闲工夫与娘娘谈什么规矩……咱家最后再问一次,人呢?”
菀太嫔亦不甘示弱:“不知道。”
“啧,那咱们就等着瞧。娘娘,外面那些人的嘴巴若是都和你一样硬的话,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等他们死了……”
萧鹤野勾着唇角,声音凛冽如寒冰:“等他们全都死了,咱家就来好好问问娘娘。咱家也想知道,到底是娘娘的嘴硬还是咱家的手段更硬?”
“你敢!你敢对哀家无礼?”菀太嫔情绪失控,瞪着双眼大声的吼道。
萧鹤野没有说话,回应菀太嫔的只是沉默。
如果不是为了问出苏媞月的下落,他连话都不想跟菀太嫔说一句。
萧鹤野淡淡的收回视线,听着外面撕心裂肺的哭喊,心里的担忧越来越重。
在这里多待一刻,苏媞月的危险就增加了一分。
没过一会儿,李寻推门进来,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被拷打得连路都走不稳的小宫女。
浑身是血,哭的满脸泪痕。
那小宫女看了眼屋里坐着的萧鹤野,又瞥了眼旁边的菀太嫔。小宫女年纪不大,也没遇到过这样恐怖的事情,身体也实在承受不住严刑拷打。
最后她终是松了口,这才被李寻带了进来。
萧鹤野俯下身,如鹰隼一般锋利的眸子死死盯着那名小宫女:“永安城这么大,你只需说一个地名。告诉咱家……在哪儿?”
那小宫女十只手指已经被夹得面目全非,她跪趴在地上,身子抖如筛糠,声泪俱下:“回萧掌印的话,具体位置奴婢也不知道,只是有一天偶然听到他们中间有人说漏了嘴。在……绥南路。”
绥南路倒也不长,只是要想在短时间内找到那个戏班子的藏身之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