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觉得这样还不够。
修长干净,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穿过少女的寝衣,覆在她胸前的那片柔软上……
肆意抚摸,揉捏。
男人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在这一刻突显得淋漓尽致。
苏媞月呼吸渐渐沉重起来,身体似乎察觉到有双冰凉的手指贴近,揉得她有些生疼。她蹙了蹙眉心,想醒却又醒不过来。
如梦如幻,她醒不过来,仿佛置身于黑暗冰冷的恐惧深渊中,苦苦挣扎和反抗着。
直到她害怕得在睡梦中哭出声来。
男人才松开了她,愣了片刻后,理智回笼……
他俯下身子将苏媞月眼尾的泪珠一点点吻干,尽数吃进了嘴里。
临走前,寒冷的夜风从未关严的窗口吹进来,男人回头看了眼床上躺着娇气又柔弱的少女,思考了片刻……
举步走到窗边,抬手将窗子关得严严实实。
然后,熄灭了香炉中燃着的沉香。
他心里清楚,这沉香中加了迷药。
沉香不灭,沉睡着的人便不会醒来。
……
次日清晨,天已大亮。
苏媞月缓缓醒来,她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一切逐渐清晰起来。
贴身宫女琉宛见她醒了,掀开烟纱般的帐幔,小声的道:“娘娘,您醒了?”
“嗯……”苏媞月坐起身来,身上的锦被滑落,她低头看了眼胸前衣衫整齐,不禁想起了昨夜的荒唐梦。
她抬手轻轻触了触自己的唇,冷不丁的问了句:“琉宛,昨晚可有人进来过?”
琉宛一脸莫名,摇头道:“没有啊,娘娘莫不是又做那个梦了?”
苏媞月之前和琉宛说过类似的梦,在梦里,总感觉有人进了她的房间……肆意侵占。
而且,不止一次。
“罢了,只是梦而已,可能是我想多了。”苏媞月说着话,然后下了床。
琉宛帮她穿完衣衫,然后在梳妆台前帮她梳头发。
这时,宫女青芜走进来,手里端了早膳和甜汤。
青芜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窗边伸手去开窗子,有些诧异,小声嘀咕了句:“奇怪,昨晚我怕窗子关太严实,屋内太闷所以故意留了点缝隙……今早怎么又关严实了?”
“什么?青芜你一个人在那边说什么呢?”
苏媞月听见青芜在窗边嘀嘀咕咕的,但没有听清,所以问了一遍。
青芜回头看了眼苏媞月,想着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回道:“没……没什么,娘娘弄完就快来吃早膳了。”
自从被礼聘入宫,苏媞月的日子好像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着。
皇帝昏庸且荒淫,听说最近景仁宫的姬贵妃最得盛宠,所以从入宫到现在,苏媞月还未见过皇上尊容。
也从未侍寝过。
苏媞月害怕那个老皇帝,大多数时候都只敢躲在小小的锦绣宫,不敢抛头露面。
不得宠的妃子在宫中日子不算好过,但她这样安稳平淡的生活却让她心满意足。
*
三日后。
皇宫,南苑。
寒风凛凛,飞雪漫天。
萧鹤野和李寻一前一后,从听雨楼走了出来。
“督主,今日皇上在光明殿大摆宴席,还特意从宫外请了永安城最有名的戏班子,只为博美人一笑……这姬贵妃从入宫到现在,深得帝心,盛宠不衰,果然没让督主失望。”太监李寻弯着身子,跟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说道。
萧鹤野冷瞥了他一眼,薄唇紧抿成线,没有开口。
李寻最了解他,他生性冷清,素来不喜热闹。见他面色阴沉,李寻怕说错话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