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红红的:“不知萧掌印看了以后,是什么心情呢?”
萧鹤野:“别的妃嫔奴才倒是没怎么看,若有机会,淑妃娘娘侍寝时,奴才倒是可以仔细瞧瞧。”
“无耻!”她白了萧鹤野一眼,小声的骂了句。
萧鹤野勾了勾嘴角,冷峻棱角分明的脸上慢慢染上一抹莫名的笑意,好久没被人当面骂过了。他却还笑得出来……
他沉着眼眸,脑子却不受控制的肖想着……苏媞月这具身子在床上绽放时的绚丽模样。
那画面,肯定会美得让人很惊艳吧。
“一个月后的除夕夜,娘娘别叫奴才失望。”萧鹤野漆黑的双眸紧紧盯着她,面色平静,语气清冷。
“放心,没问题。”苏媞月一脸假笑,给了个极其肯定的答复。
她扬起头,目光灼灼与他对视,瓷白光洁的脸颊透着清澈和稚气,樱唇轻抿,肩上的发丝柔柔的落在案桌上,妩媚至极。
他想要的,苏媞月皆可以应下。只是萧鹤野猜不猜得到,她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一个月。苏媞月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时间,抬眼望着萧鹤野那张精致冷然的面容。
她想要的东西,说不上胸有成竹,但踮踮脚尖,也许会有一丝机会吧。
“阿嚏!”窗外吹了一阵寒风进来,苏媞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萧鹤野看了一眼被斗篷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她,皱了皱眉,一言不发的转身将窗子关上。
这时,外面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中夹带着细细的雪花。
看来又是一夜风雪。
“病了?”他问。
“昨夜受了点风寒,不碍事。”苏媞月拢了拢身上的斗篷,若无其事的说道。
萧鹤野顿了顿,冰冷的指尖在厚实的袖子底下握了握,他想起昨夜那只伸进她心衣里取暖的手,萧鹤野压低了声音,自责道:“难道是我……?”
苏媞月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他的言外之意,想了片刻才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摆手否认:“不是……不关掌印的事。昨夜回去的时候吹了风,怪我身子太弱,也怪我自己不小心。”
尽管苏媞月尽力在解释,但萧鹤野还是有些愧疚,“吃过药了吗?”
“早上喝了一次,应该是好多了,不信你看看?”苏媞月站起身,隔着长案把头往他面前凑了凑。
他犹豫了片刻,方抬起手,轻轻用手背蹭了蹭她的额头,发现还是有些烫。“奴才让人去熬点药和姜汤,娘娘喝过了再回去。”
“不急,今夜我不回去了,我还得给你暖床呢。”苏媞月笑了笑。反正发烧她身子格外烫,正好给他暖床。
苏媞月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仿佛要把人的三魂六魄都勾了去。
“娘娘不必委屈自己,暖床这事就当过去了吧。”他语气凛凛,看起来丝毫不为所动。
果然,他还是老样子,不近女色,清心寡欲。
苏媞月扶额苦笑,要说引诱皇上,估计只要是个女,活的,脱光了的就行。
可萧鹤野这样油盐不进的死太监,到底要从何下手啊?自己这么一个绝色美人在身边,萧鹤野居然不为所动?
白白送到嘴边小绵羊,这饿狼一点也心动……真吃素啊?
苏媞月没有理会他的拒绝,起身往屏风后的床榻走去,满脸若无其事:“我觉得不委屈,萧掌印言出必行,凡事皆对我有求必应,我又岂是那种出尔反尔之人?”
再说了,不就是帮他暖个床吗?说白了,就是换个地方睡觉罢了。
像萧鹤野这样六根清净的,只怕苏媞月脱光了躺在他床上,他也无动于衷。
仔细想想,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