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留意到很多关口都有支那人混进来,我想这件事情......。」
「知道了,你们继续跟,如有哪位突然痊癒或是支那有跟谁密切来往,立即传书稟报。」语毕,墨御轩挥退银十三、墨华。
待两人离去后,墨御轩又将上官璃带进怀里,伏在他的胸前她问:「子安,你觉得......」
现在看起来就是有人想篡位在暗地埋线,全部的人都中蛊了,能为那个人所用的必能解蛊,而留下墨御轩不动必定是有所顾忌或是有所求,但这个想篡位的人会是谁?会是怎么个篡法?血洗皇城、抑或是......现在又牵扯到支那人......总觉得有甚么事情要发生了,但仅能瞥见一角无法窥见全貌,让人心情鬱闷。
墨御轩把玩着她葱白的手指,看似漫不经心但实则严整,他道:「我觉得那个人应该很快会找上门,我们......不要管间事,不特别帮谁、也不挡道。」
墨御轩不在乎谁当皇帝,只要不犯他、他都没意见,况且现在的皇上跟他樑子结很深,所以,若有人要夺位他是不会去提点皇上的,当然,他也不会去那人协助夺位,就这样坐壁上观,夺的了是那人的本事、夺不了是他的命。
只要他跟他的女人安好即可。
「你知道是谁了?」听他言下之意......上官璃问。
「应该是那个你前天下午问跟我有甚么关係的人。」墨御轩又将她圈紧了些,幽幽道。
其实他早就有所怀疑,但现在、看起来答案很明确。
上官璃又问:「成王?支那人也是他找的?」
支那人混进边关是个问题,很有可能是有勾结要再犯天临,勾结对象不同后果又不同,但总之是很可能要打仗的。
从先皇还在的时候,成王就是个很安静的皇子,斯文沉静总是默默地微笑不太发表意见,凡事不争不抢的,没听过他与谁特别亲近交好,当然也没看他与谁交恶,就是这么一个平淡让人不注意的存在,若这么多人中蛊是他所为,那朝中市坊暗处得有多少是他安插的人,而且居然都没被发现过,嘖嘖,藏得还真够深。
「那到未必。」他这个二皇兄心思是几个兄弟里最重的,他的手笔必然不会大动干戈,要、也是用最有技巧的方式,让皇位自己掉到他头上。
找支那人来帮忙,不是他的作风。
上官璃瞬间意会过来,驀然说道:「支那要是来犯,是针对子安耶!」
墨御轩宠溺的轻捏她小巧高挺的鼻梁,俊俏的唇畔漾起丝丝涟漪,「璃儿这么聪明,叫为夫如何是好?」
的确,支那很有可能是皇上用来拔他这钉子的棋子,只要成王来表态,一切就明朗了。
上官璃窝在他的胸怀里深沉叹息,真是避无可避了。
而成王也没让他们两人等太久,傍晚时分福叔便送来一个木盒子,说是在王府外地面上拾到的,没人看见是谁放的,好似从一开始就在那一样,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在王府门前放东西,既确保东西可被看见又不让人发现,此人也着实不简单,似乎是会催眠的样子。现在摆在桌上的、那是一个很普通的盒子,外面随便一间店家都可以找得到,盒外也没有属名,由于太过普遍即便要查也很难查得到是由何人购入。
如此縝密的心思,真叫人不寒而慄。
墨御轩与上官璃相偕凝睇着花厅内桌面上的盒子,他眼眸半垂、縴长的手指缓缓将盒盖移开,便见里头是右相双眼瞠大神情惊愕狰狞的人头!见惯杀伐的两人无太大反应,若是成王作的那有颗人头也不算甚么。上官璃拾起里头沾了血跡的信封。
内里信笺内写着:『弟妹,可还喜欢这份大礼?』
连属名都没有,这成王够小心,上官璃道:「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