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告诉我,你是我的影迷。你喜欢黑十字……是吗?”
他轻声细语地说道。
军团长的声音嗡嗡响着:“哦,是的,那可是我最喜欢的影片。也正是因为那部影片,我彻彻底底迷上了西尔文阁下。”
“是吗?你说迷上了我吗?”西尔文拉长语调,若有所思地多看了一眼军团长那丑陋的面孔。
“……你该怎么证明这点呢?”他反问道。
……
……
……
就在西尔文笨拙地开始与自己往日最厌恶、最恶心的军团异种打交道的同时,在维塔利亚深白控制下的那一间专属病房里,洛迦尔也终于慢慢放下了双臂。
然而格雷姆却并没有立刻离开洛迦尔的怀抱高大的男人身体微微佝偻,额头一直抵着洛迦尔的颈侧。
“这不公平。”
过了好久,洛迦尔才从格雷姆的喉咙里听到一声沙哑的埋怨。
“我让你品尝我,好歹也得尝尝我的嘴唇吧。”
他小声说道。明明只是一个拥抱而已,异种的额角却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在病房的灯光中,他的皮肤闪烁着潮湿的微光。
洛迦尔笑了一下。
“我哥真的会知道的……他什么都知道。”
他轻轻地推了格雷姆一下。
这一下,格雷姆终于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洛迦尔身上直起身。
他看向洛迦尔,表情有些古怪,而洛迦尔只是冲着格雷姆温柔地笑了笑,像是在安抚一只因为不小心吃了猫条而忘记哈人的流浪猫。相对地,格雷姆一直到好一会儿后,目光都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游离和恍惚,这下他真的很像是喝醉了酒。
“所以,刚才那到底算什么?”
他问得甚至有点结巴。
而洛迦尔则有些无辜地望向他。
“朋友间的一个拥抱而已,格雷姆。谢谢你在我来维塔利亚以后一直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