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孩子,记住不要被他蛮横的表象蒙骗掉,他有着一颗比我们都脆弱的心!
姐姐,你比我了解他。
我和敬涛有过相近的过往,可雨天走进一把伞下的人,晴日里不一定能并肩而行。你不同,你呀,是顶着日头走来的。
我不是很明白。
齐烁,我只能说,你对感情还不够开窍,但你答应和敬涛在一起,一定有你不能逃避的缘由。无法逃避你不喜欢的,就试着喜欢你无法逃避的。敬涛比你想象中还需要你。
比起女朋友来,敬涛他也许更需要一个姐姐?
你把我想得太高尚了,可我没有那么好的气度,或者告诉你也无妨,一个战败者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继续流亡!
姐姐,你
嘘,我现在是在恳请你的援助。世界上有三种东西应该保持沉默:思想帮助死亡。我们都要尊崇定律。
苏念把齐烁送回了寓所,齐烁有些念念不舍:姐姐不上来坐坐了吗?
不了,我晚上还要接着录音。你早点休息。
齐烁摆了摆手,连着道了几声再见,记得哦,下回是我请!
哈,好!
苏念回过一声,升起了车窗。
齐烁回房不过十分钟,钟敬涛就下班回来了。他叫开了她的房门,二话不说把眼一闭,趴倒在了她的床上。齐烁问道:有这么累吗?
唔。敲敲腿。
听不惯男生撒娇卖乖,齐烁嚷嚷道:我说你以前也敢这么吆喝姐姐吗?
说些什么啊你?
见钟敬涛动了气,齐烁也只得乖乖地攥起拳头敲起来,没什么,快点趴好吧。
真是。干吗要做哪些无聊的比较?
说得也是。反正再撑些日子,我就熬出头了。
这话,听得钟敬涛黯然失神,像是想到了什么,他隐隐提点道:我说,如果现在还有机会,你会不会考虑去别的国家留学或旅行啊?
当然会啊!快说,什么机会啊?
齐烁可劲儿晃悠着钟敬涛的小腿,他感到小腿关节快从膝盖里脱出来了。钟敬涛哐当从床上腾起来:你这家伙,手怎么那么重啊!我无聊随便说说而已。
齐烁忍气吞声地白去一眼:真是很无聊。
钟敬涛看着齐烁,眼神里透出一丝不可思议的猜忌,身体也随着这股穿透力,越靠越近。
齐烁强装无事,硬挺着不动,她感到他的嘴唇离自己越来越近,听到自己脑子里蜂鸣的声响越聚越大,直忍到他逼近了自己的临界点,她大叫一声,从床板上弹起来,想干什么?你脑袋搭错筋了吗?
你这丫头,头脑还真是复杂呢!我在看你的项链,哪里弄来的?
齐烁无趣地坐回来,想起了苏念关于沉默的忠告,搪塞道:噢,上个礼拜不是发薪水了吗?我逛街看到,就买了。
审美有提高呢。还挺漂亮!
不知道怎么了,被钟敬涛这么夸,齐烁心里并不高兴,也许因为项链是苏念选的,那你是觉得,项链比较好看,还是因为我戴了所以好看?
项链比较好看!
钟敬涛不留悬念地把答案甩给齐烁,起身要出门去,明天爷爷到了,钟振叫我们回去吃饭。我下了班,提早来接你。早点睡吧,黑眼圈像老太婆那么大了!
苏念录音到凌晨五点多,在经纪人的坚持下,她没有陪同监制制作Midi,赶着回到住所补觉。记得吧?今天还要补拍一组宣传照,我十点钟来接你化妆。
经纪人帮忙烧了水,又冲了去火茶放在苏念的桌几上,这几天的状态都不是很好,你现在做到这一步不容易,公司对销量的期待值很高。家事先不要考虑太多为好。
我知道,梅姐也别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