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再去看场汽车电影吧。
看汽车电影?呵呵,好啊!不过我不能贪玩到太晚了,晚上回去还得复习。
齐烁是真的忘记和钟敬涛还有约会了,胸无挂碍地跟着钟敬波上了车。
钟敬涛回家接齐烁自是扑了场空,打齐烁的电话又是无法接通。听家佣说她一早就被叫去了医院,担心钟锦天起了疑,钟敬涛飞车赶到了医院,这才又知道齐烁是和钟敬波一起离开医院的。钟敬波接到钟敬涛的电话时,两个人已经吃过饭,赶走了司机,朝着电影场开去了。钟敬涛二话没说,也跟着开了去,将车横在入口一侧。钟敬波的车一到,钟敬涛便凑进他车里去,把齐烁唤到了后座。电影场地灯光十分昏暗,齐烁是听过了序曲,就开始昏睡,钟敬涛和钟敬波也就各自心不在焉地耗过了两个半小时。
齐烁这样一直睡到家门口,昏昏沉沉地被拽进屋去,钟敬涛才关门撒起火来,我不是说了,以后去哪里都要有我的批准。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跑出去和别的男人约会,算什么啊?
他是哥哥,又不是外人。
这种话说了有意义吗?明明就知道他在追你,还故意给他机会。你我不管你之后是怎么打算的,总之,现在你还是在这个身份上,就要称职一些对吧?
我们今天是偶然遇到,没有刻意去约。如果这样做,有坏影响,我下次注意吧!
齐烁回过话,疲软地靠向了沙发,可怜巴巴地听候钟敬涛接下来的怒骂。钟敬涛本是还想接着教训,可饿了大半天的肚子就着闷火叫唤起来,红着脸自我缓解道:真是饿死了,帮我去叫桂姨起来,煮面给我!
切,齐烁缩缩下唇,卷起袖子,说道:知道睡梦中被强迫吵醒是多么恼火的事吗?我帮你煮好了,我煮面很在行的!你不用受不起,当我是赔罪了!
提了口气,齐烁直起身子朝厨房去了。
五分钟的样子,齐烁端了热腾腾的面条上桌,浓汤青菜卷着均匀的蛋花,泛着扑鼻的香气,钟敬涛没想到齐烁这样粗手粗脚的人能烹出这么像样的面条。才要送进口里,又犯了疑心:没有气不过在里面下毒吧?
说什么呢?我怎么舍得自毁长城呢?
钟敬涛沿着碗边送进嘴里一口汤,虽然煮的是素面,因为放了鸡精,碗里也还是透着股肉香。齐烁见他吃得挺自在,忍不住犯起皮来:其实我是挖了点耳屎粘在碗底,想你变哑巴。你这个男人婆妈起来实在很烦。
钟敬涛卡着喉咙干呕起来,脸涨到通红。你疯了吧?
齐烁小解心中之恨,赔了笑脸道:我开玩笑的,怎么会做这种低级的事。要是那样,你现在还说得出话吗?
看在齐烁辛苦半天的份上,钟敬涛姑且担着心又嘬了一口下肚。齐烁紧跟着痛快地笑起来,其实我没在碗里做手脚啦,就是刚刚刷碗的时候,洗槽的下水孔堵了,我用筷子戳了一下!不过现在也没事了,早被碗里的面汤冲干净了。
齐烁!
受不过她再三攻击自己忍耐的下线,钟敬涛端起碗冲着垃圾桶去,齐烁跑上前夺过碗来,我开玩笑地,这么香的面条,怎么能倒掉?
那你端着碗喝口汤,再用这双筷子夹着吃口面条。
齐烁照着钟敬涛的话示范了一遍,钟敬涛才又端着碗坐回到桌上。齐烁去帮他取了新的筷子回来,钟敬涛已经一口接一口地吃上了。齐烁在心里嘀咕着,没搞错吧,不是有洁癖吗?怎么用我用过的筷子。
齐烁回到餐桌前,坐妥,看着钟敬涛连汤带面地把碗扫了个溜光,心里的成就感荡漾得有些怪异。
躺在床上,两个眼皮又开始疯狂地作战,齐烁还是咬着牙做完了腹背肌的套餐运动。累过了头,反而辗转难寐。开了一点门,看见钟敬涛虚掩的房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