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并没有挪开视线,而是看着高层管理者。
都做到管理者的位子,哪里有简单的。
两个人视线很快的碰撞了一下,管理者懂了。
他立马撤了下去,并且用了更好的药下进新酒,重新端了上来。
孟桀又倒了一杯,静置在桌面。
对面那人说,“你就不想知道我怎么猜出来你身份的?”
“没兴趣。”
男人:……
“你还挺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孟桀没鸟他。
这话很久以前御迟也说过。
她没追问,谁知道那人自娱自乐的说,“你刚刚丢那人的卡,只有鸦青宫旗下银行才会做那样的卡。”
不需要密码,需要给钱的地方直接扔卡就好了。
银行背后的定位系统连接总部的安保系统。
错综复杂。
“我还夸夸你呗。”孟桀开口。
“那倒不用。”
孟桀拿起杯子,准备往嘴里送,心中默数到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对面的男人夺了自己手中的杯子,“喝酒当然得两个人喝,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
然后那人就一饮而尽。
孟桀摘下了帽子,姣好的面庞显露无疑。
那是跟曾经的孟桀像又不像的一张脸。
这张脸就代表一个意思算计。
男人喉咙一下哽住,这才反应慢了一拍的觉得自己喝的东西不太对。
药效上来了,男人的脑袋直接摔在桌子上。
孟桀拿了他手中的杯子,放在手里把玩。
几乎是对面男人倒下的瞬间,灯光闪烁的场地突然站起来了不少男人,并且围住了他们这一桌。
本来在狂欢的人们看见这阵仗缓缓安静了下来,看着这边,两秒后,音乐也断了。
孟桀始终不慌不忙的看着做工精致的杯子。
这杯子不错,回去以后让周墨做一批出来。
排头那人负手而立,“孟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孟桀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拍了拍皱了的大衣,起身往人群中走,其余人跟了上去。
孟桀算是一个很危险的人,他们得看紧一点。
这些人,她都认识。
都是她义父的人,黑手党,在全球各地都有势力,他们的总部在新洲。
孟桀走后,排头那人亲自去扛上已经昏迷的少爷离开这里。
他们住的地方人烟稀少,远离新洲市区,算是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这里的建筑线条分明,讲究对称,在意态上则使人感到雍容华贵,典雅。富有浪漫主义色彩,像欧洲那边的建筑。
孟桀曾在这里住过。
一片空地上,站了不少人,那么随意,没有规矩,一看就是有身份的。
看到车到了,他们围了上去。
孟桀自顾自的下了车,立马凑过来一堆人,当着她的面碎碎念。
“这人就是那个长得像岁岁的?”
“看着也不像啊,哪里像,性别吗?”
“再看看,听说贺兰君澈那个瞎子把她当替身,果然这男人的爱就是不靠谱。”
“不止贺兰君澈,还有那个御迟,也不是好玩意儿,这两个人我没有一个能看顺眼的。”
一点都没把孟桀这个当事人放在眼里。
孟桀无语,“你们能换个地方说吗?”至少别在她面前。
还有岁岁那个名字。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过了。
这个名字只有他们这么叫,他们希望她年年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