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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了,太傅曾经是他的老师, 是他当太子的时候,为他授课的人。

按理说,太傅这个职位应该属于东宫的人, 等太子当上皇帝, 太傅的人选就该换人了,是皇帝念及颜濯本人劳苦功高, 又不舍与老师生分,这才为颜濯保住了太傅之称。

前朝时,太傅权利甚大, 地位崇高, 但到了本朝,太傅已经更倾向于是一种虚名,彰显帝恩的名号,权利没那么大了,可皇帝的偏心是实打实的。

“太子殿下, 颜太傅已经将事情说得清楚明白,那苏铭不过是个蝇营狗苟的宵小之徒,眼见阴谋败露,随意攀扯他人罢了,颜家地处东安,因此成了苏铭小人的攀扯对象,此番颜家实是受了无妄之灾,还请陛下圣裁。”

等颜太傅说完话,立马有颜家门生跳出来为颜太傅喊冤。

有了领头的,其余人自然不甘示弱,一一出列。

太子冷眼看着,一言不发,他这种态度更是让那群颜家门生心中没底,怕老师受罪,一个个求情求得更真心实意了。

唯有大公主看出些不对来,以她对太子的了解,面对排山倒海的声浪时,太子要不避其锋芒,要不迎难而上,绝不会沉默以对,似是无力反击后认命了一般。

太子的反常叫大公主心中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当朝堂上跳出来超出一半的人后,皇帝开口了。

“太子证据确凿,太傅反驳之语无凭无据,难以令人信服,此事交给御史台查办,务必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查清楚,散朝吧。”

皇帝阴沉着脸,将此事扔给了御史台,随后看着朝堂上站出来的超出一半的大臣,冷哼一声离开。

他走之前,瞪了一眼太子,又瞪了一眼大公主。

太子面对皇帝不善的眼神,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高呼恭送父皇,什么都没说,却好似一切都说明白了。

大公主才是愣了一下,慢半拍行礼,直到皇帝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众人眼前,她恍惚回神。

“大皇姐,心情如何?”

太子转过身,同还有些怔愣的大公主说道,大公主迅速回过神来,冲着太子冷笑一声,凑近他,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话。

让太子原本得意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脸上。

“你以为,你能比我好到哪儿去?不过是一具傀儡。”

太子今天看似是在攻击颜家,实则是在攻击大公主,在朝堂上多位大臣出面,为颜太傅说话的时候,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李暮歌站在一旁,看着太子和大公主短暂交锋后,两人都阴着脸离开,心里微微摇头,对今天的戏不是很满意。

因为李暮歌看见了老登对权力出乎意料的重视,她以后想要从老登手里夺权,难度很大啊。

“父皇很生气,大皇姐此番可是吃了个大亏。”

身后四公主虚弱地开口,李暮歌眉梢微微一挑,转过身去看这位又好几日没上朝,今日突然出现的四公主。

四公主面上病气很重,说两句话就要大喘气一下,站在那里摇摇晃晃,像个骨头架子,可就是如此,她也没有倒下。

相反,她活得比宫里很多皇嗣都要长,年少时的病弱没有让她死去,后来成亲生子都没能让她出事。

李暮歌愿称之为超长待机,看着虚弱,好像半截身子已经入土了,实际上能耗得很,身体好的人都快死没了,她还能继续病弱的活下去。

“四皇姐今日怎么来上朝了?真是巧了,每次大皇姐出事,四皇姐都在。”

从一开始生辰宴上大公主的献上死去的鸟儿事件,到现在大公主和太子互掐的每一次大事,仔细想想,这位病弱不喜外出的四公主,全都在场。

李暮歌不得不考虑一下,这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