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还有带着一个心魔四处招摇的事情,被他们知道了。”喜青阳随手捏诀一挥,尸体自燃,很快化成了灰烬,随风飘散,“然后这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怒斥我们和心魔同流合污,明面上和道祖不共戴天私下里说不定早就成了他的狗云云。”
“听上去似乎还挺大义凛然的。”
“真大义凛然的话就不会被小鱼杀了。”
“我知道。”就是装装样子,实际上另有目的呗,命明知怎么会不知道这类自称“正义之士”的人的嘴脸。他不禁感慨,“我们看起来是脾气软还是好拿捏?怎么这么多人乐此不疲地找上门来说教?”
“大概是觉得作为正修之首的我们不会随便杀人吧。”
“那还真是对我们有很大的误解啊,我们狠起来可是连自己都捅。”命明知半开玩笑。
褚褐扫了一眼已经干干净净、仿佛从没躺过尸体的地方,突然开口:“我们给你们造成麻烦了吗?”
“麻烦?”喜青阳想了想,“嘶,这么称呼好像不太准确,这充其量只是和你们合作带来的一点意料之中的附属品而已,意料之外的才能称得上是麻烦。”
“褚公子,你不必多想。”命明知算是安慰他,“即使真的造成了意料之外的麻烦,那也是这些人的错,而不是你们的错。人心向来难测,他们只不过是找个理由来和我们索权罢了。”
喜青阳一边拍衣服,一边接着道:“是啊,我们又不蠢,在和你们合作之前,我们肯定知道会发生什么啊,所以你不需要有什么愧疚之心。”
“嗯,没给你们造成麻烦就好。”褚褐点头。
至于愧疚之心?唔,他倒是没想那么多,之所以多嘴问一句,是因为麻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加深人和人之间联系和羁绊的利器,造成了麻烦要抱歉,甚至可能为了解除麻烦要延长合作的时间,而青遮不喜欢麻烦,同样也不喜欢和人接触,他只是在帮青遮排除隐患罢了。
“话说回来,小鱼的剑法越来越厉害了啊,这个人起码得真仙修为了,这也能一剑毙命。”
“他没防备我,取巧而已。”楼鱼将剑回鞘,“既然人带回来了,命明知,你去一趟风满楼那里,他刚才传消息过来找你。至于褚褐这边,有我就行了。”
“好。”命明知一点头,手腕铃铛一晃,身影原地消失不见。喜青阳则是挥了挥手,说,既然这样,那我回我哥那边了。
“你们处理好后快点跟上来啊。”他说完,开了缩地阵,也走了。
“楼族长。”褚褐朝她点头,目光不自觉划过她的佩剑,“楼族长的佩剑很特别。”
“你倒是奇特。”提起自己的佩剑,楼鱼的表情柔和了一瞬,“你是第二个觉得我的佩剑特别的人,你们的眼光倒是一致,血脉导致的?”
褚褐有了猜测,“第一个是?”
“含芙君。她说她好像在哪里见过我的剑,不过在我言明这把剑是在姑洗塔里拿到的之后,她就改口称自己可能记错了,她印象里的那把剑已经碎掉了。”
“碎掉了?”褚褐盯着那把剑,呢喃,“她印象中的剑?”
“嗯,对,是碎掉了。”楼鱼没听到褚褐的第二句话,为了不冷场,只能僵硬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在她看来,无论褚褐是不是心魔,他都是自己的小辈,小辈问话自己不答似乎有点不太好,她虽不明白为什么褚褐会突然提起她的剑,不过她不是会关心别人内心想法性格的人,而且,很多人看见她的佩剑都会因为好奇多问几句,所以褚褐的问题也就算不上什么了,褚褐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一板一眼,非常正经。
“褚公子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了,多谢楼前辈了。”褚褐打量了几眼楼鱼的神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