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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的,比如,他不知道青遮的舌头能这样软这样甜,也不知道青遮的腰能折成这样和那样的形状,更不知道青遮被眼泪蛰红的眼睛是这样的水汪和勾人。

“你!你舔、你舔哪里呢!”青遮身体耻///红了一片,腿颤手也颤地把褚褐拽到面前来,色厉内荏地骂他,“你疯了不成?!什么都舔,真把自己当狗了?!”

虽然只有一会儿功夫,但褚褐下巴上已经蹭上了一片水光,嘴唇上也是,他张开嘴,两排牙齿轻轻咬上青遮拽他的手,留下两行浅浅的、凹进去的痕迹。

青遮敏感地打颤,气得想扇他巴掌。

“可我就是狗啊。”他低声,沙哑昏沉,“汪。”

做到最后,青遮说不出来话了,他也没空档说话,他的嘴里全是细细密密的呜咽和流到嗓子眼儿里的眼泪,褚褐过来吻他的脸,吻他的嘴巴和眼泪,还吻一些其他地方。

“畜生。”

他哑着嗓子说。

“嗯。我是。”褚褐眼里满满流淌着他绝对不要再看见第二次的欲望,“那,青遮喜欢我这个畜生吗?”

“……不喜欢。滚。”

“嗯,我也喜欢青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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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你们俩吵架了?”

屈兴平的目光在褚褐和青遮之间来回转。

青遮端茶杯的手抖了一下,默默移开了脸。

“屈兄为何这么讲?我们俩没吵架哦。”褚褐上前一步给他倒茶,挡住了他好奇看向青遮的视线。

“那怎么气氛奇奇怪怪的?我可是好不容易忙完我的事情来找你们玩儿啊。”屈兴平撑着腮,褚褐将倒好的茶杯递给他,他接过来,就在那一瞬间,他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

闻起来怎么有点像青遮兄身上的味道。

他抽了抽鼻子,漫无边际地瞎想。

真神奇,味道还能传染吗……诶?

他眨了眨眼,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我靠!”他拍桌而起,“你们做了?!!”

“咳!”青遮呛住了。

“何以见得呢?”褚褐倒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屈兴平指着他,瞪大了眼睛,“你身上都快要被青遮的味道腌入味了好吗!”

“闻出来的?屈兄你是狗吗……”

“做过之后的味道肯定不一样啊!人的状态都不一样!”屈兴平不太敢拿直白的眼神去看青遮,所以只能使劲瞅着褚褐。

青遮已经把手里的杯子捏出碎纹了。

“屈兄,你还是别说话了。”褚褐叹息,“否则我怕你今天走不出这个院子。”

“诶?为什么?”

啪。

青遮手里的杯子终于还是碎了。

屈兴平秒懂,立刻端正坐下,闭上了嘴。

“哼。”青遮冷哼一声,听着有点哑。

褚褐见状赶紧转移话题,“屈兄今天来找我们,不单是为了玩儿吧。”

“啊,是有些别的事情找你们。”屈兴平有些控制不住地往青遮那里看,最后终于憋不住了,小着声音问,“青遮兄怎么不说话?”

“嗯——青遮这几天说不了话。”

“哦哦,我懂,我懂。”屈兴平深以为然地点头。

啪。

青遮一掌拍向桌子,冷冷地瞪着他们。

有事说事。

他做着嘴型。

屈兴平赶忙提起正事:“是这样的,这件事是关于道祖左卫,卫道月的。”

“哦?”褚褐和青遮对视一眼,“最近来找我们说卫道月事情的人有点多啊。”

“还有谁?”问完屈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