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如果可以,按照你的直觉来判断吧。”青遮转回身,“从某些时候上来说,你的直觉很敏锐。”
就像动物一样。可能也和幼时有关。
虽然大部分时候,这种机敏性会被该死的讨好心理压下去。
褚褐躺在床上,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这只是同期大会的第一天,血,尸体,云家,上五家,熟悉的灵力抽空感,疑似母亲旧识的荧春姑姑,各种东西都糅杂在了一起,堆积在他的大脑里,让他大脑成功停摆。
在姑洗塔开塔之前,还有四天时间。
褚褐翻了个身。
青遮今天下船时和他说过,不用太执着于修炼。
“五天时间不会把你变成一个化神。你最近太紧绷了,可以尝试着去放松自己。”
放松吗?
他又翻了个身。
可是好乱。一切都很乱。
他因为爹娘的关系走上修仙之途,但在和青遮相遇之后,他无处安放的、压抑了许久的感情有了一个可以放置的对象,他似乎就把爹娘的事情抛之脑后了。只有在具体的提及他们时,他才会调动起连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悲伤的情绪,淌起眼泪来。
是不是因为我对他们没有丝毫印象,所以才导致了这种间歇性的“冷血”行为呢。
褚褐摸不准。对于一件摸不准的事情,他通常采取的做法是——
听青遮的话。
他坐了起来。
既然青遮让他跟随直觉,那么,他现在的直觉是——
咚咚。
“晚上好,荧春姑姑。”
于是今晚,明月高悬,云家迎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客人。
褚褐站在荧春门外,那双对她来说和含芙别无二致的眼睛让她恍若回到了过去。
“我想来听听我母亲过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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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青青,你的狗狗出门了诶」
嗯?
青遮从厚重的书卷里抬起头,朝窗外望了一眼。
雨早就停了,天已经放晴,云散月出,月亮高高挂,亮堂堂,都快胜过青遮专门点的那盏用来读书的灯。
没有报备过就直接走了吗。
青遮捏着手里的竹笔。
现在的褚褐在出门报备这件事上积极主动得很,所以依照目前来看,只能是走得急。
生气的情绪青遮倒是没有,只是略微好奇,褚褐想明白了什么以至于这样急匆匆离去。
这算是小狗长大的标志吗?
「我就说荧春有问题吧,一直盯着棕棕看」
「我去,原来是照顾妈妈的婢女吗?难怪一眼就认出了主角」
「不过话说回来,我怎么从来没见有人提过主角的父亲啊」
「是啊,连卫道月都没说起过,我到现在连褚褐老爸叫啥都不知道」
「只能是两个情况,要么是身份不明,要么是身份太低」
青遮彻底合上了书,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眼睛,通过弹幕条的内容推测褚褐和荧春之间都说了些什么。
「原来当年含芙麻麻是怀着孕走的吗?好辛苦」
「我比较好奇麻麻拿走的法器是什么」
「荧春也不知道诶」
「她肯定不知道吧,她只是婢女啊」
「可是这法器到现在都没个影子,不是说麻麻是因为偷拿了法器被处死的吗?」
「要么当年是栽赃陷害,妈妈带着孩子丈夫跑路了但没跑成功,要么是真的拿了,但那样法器被藏了起来」
「我觉得应该是藏起来了,说不定就在褚褐身上,只是他自己不知道,主角不都这样,拥有一些绝世神器或者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