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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遮受的伤不重,多是外伤,顶多力竭,所以云姑娘给他配了一剂汤药,当场拿滚水煮了让他喝。青遮对于入口的东西一向谨慎,本想拒绝,结果云姑娘非常不耐烦地捶桌子,“你丫的快给我喝!给你们俩治完我还得出去见情郎呢!”

“小姐,叫白公子情郎好像不太妥当……”

“那就夫君。”云姑娘改口也爽快。

“小姐,白公子还没入赘呢,而且老爷还在为你上次跑去不周山的事情生气,不允许你去见白公子。”

“老头子事怎么这么多,你告诉他,他要再拦我我就去把小白送他的那套贵得要死的茶具摔了!”云姑娘威胁完她老爹,转过头对着他凶神恶煞,“你到底喝不喝?”

好凶。虽然生起气来表情漂亮又灵动,但满脸的不好惹却也难以忽视。

“喝。”青遮最终还是接过了碗。

见青遮喝了药,云姑娘敲敲桌子,让褚褐回神:“行了你,别盯着你朋友看了,他没事,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你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青遮喝药的动作一顿,“虚脱?”

这么严重?明明从表面上看,最多脸色苍白了些。

“我没事的,青遮。”褚褐身上衣服还没换,在血色的映照下的确显得整个人病丧丧的,“别担心。”

“该担心的时候还是要担心,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啊小鬼。”云姑娘收回号脉的手,“灵脉枯竭得厉害,我去后仓拿点药,荧春姑姑,麻烦你照看着点儿。”

“好的,小姐。”

“对了,你也过来。”云姑娘朝青遮招手,“他这身体得喝上几天药来温养,总不能每天都跑我们家吧,正好你跟过来看着,我把喝药的忌讳跟你说说。”

“好,那麻烦云姑娘了。”青遮如负重释放下了喝得还剩个底的碗——谢天谢地,云姑娘没看见,他拒绝喝沉淀在碗底的药渣,这药好苦,喝得他想吐。而褚褐终于撑不住了似的,驼着背趴在了桌子上,眼睛巴巴儿地跟着青遮的动作移动。

像只为主人冲锋陷阵的小狗带着一身伤回来,然后翻过身露出肚皮向他撒娇求夸奖。

甚至小狗头上的发冠还是自己买给他的那顶崭新的。

“我马上回来,别乱跑。”犹豫了再三,青遮还是揉了揉褚褐的头发,手掌下人的眼睛立刻满足地眯了起来。

“公子和朋友的关系真好啊。”一旁的荧春姑姑慈眉善目,“真是让人羡慕的情感。”

褚褐乐滋滋地应了,望着门口的方向,压在胳膊上的头一摇一摆的。

“这位公子……”

“我叫褚褐。”

荧春姑姑眼神动了动,“您……叫褚褐,是随父亲姓?”

“嗯?可能吧。”自从记事起老村长就这么叫他、他也就这么应了,不过从老村长给孙子孙女起名的方式(大力、小力、翠翠、花花)上来看,“褚褐”这个名字有极大概率是他爹娘留下来的。

“那褚公子。”荧春姑姑不自觉捏紧了手,“您,是否认识一个叫作含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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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能放下那些个糟心事回家,你怎么还摆出这张臭脸啊云休匀。”

“难得能放下那些个糟心事休息,你跑到我这边又算是怎么回事呢屈大小姐?”

“哼哼。”屈问寻抱臂,“当然是因为你这边有乐子看啊,我可知道兴平也来参加同期大会了,就他那个死样儿,一定会跑到你家来住。”

“我觉得不一定吧。”云休匀笑眯眯,“小妹前几个月还去找过他麻烦,所以应该不会……”

“厌衫婷休匀!”

……找过来。

屈问寻忍不住抱腹大笑:“哈哈哈哈哈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