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余举证,甚至没有过多盘问其他人,只这一件,就要把罪责往我身上担?到底是断定我是,还是想要我是?”
“你若能说清楚,当时你在做什么,见了谁,这罪也轮不到你来担。”淮胥言语间全然是胡搅蛮缠,叫人生厌。连蔷咬着唇,叫自己努力清醒,莫着了道。
他或许知道她去了那里见到了谁,又或许不知道——连蔷这般断定,更大可能是他在诈她,可她有口难言。
不认这桩罪,便会定了另一桩,还偏偏无人能作证。进退两难,莫过于此。
见连蔷垂首,淮胥示意身后人上前捉她,这时,迟星霁又说话了:“慢着——只要证明事发时,她同旁人在一起,王上便能高抬贵手了么?”
“不错。”
“那我便是她的人证,她不愿说,想是仍有所顾念,既然如此,那我来替她说。当时,我同她在一起。”迟星霁朗声道,坦然大方。
淮胥面上再度浮现惊奇之色,连蔷想他可能更惊诧于迟星霁愿认下这桩事。
“夜深人静,二人独处,仙君可要想好了,莫要好心办了坏事,连累了自己的名声。”淮胥意有所指。持剑的少年不为所动:“本是事实,谈何连累。”
闻言,淮胥笑了两声,阴冷的目光落在连蔷身上打转:“只是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仙君会与一个魔修厮混在一处,仙君莫不是被她蒙骗了吧,魔修一贯狡猾……”
原还剑尖朝地的同悲忽地被人握着调转了方向,直指淮胥喉管,逼得他的话戛然而止,也激得淮胥身后兵戈声四起。
“——你再辱她一句,等同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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