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过不了。宋济昀给了他一个联系方式是他的秘书,“你要什么文件证明直接问他拿。”
他拿过洗手台上的烟想自己待一会儿,却从镜子里看宋沛迟迟不走,“还有什么问题?”
“你想做吗?还很早。”宋沛说得很坦然。
怪不得今晚他早早把小岛绑去了床上。
谈不上英勇就义,大概是一种讨好。
宋济昀转身靠在洗手台边让他过来,就几步路宋沛走得磨磨蹭蹭,他希望今晚至少可以温柔一点,像失忆后每一次那样。
“你这么问我,我倒是不敢了。”
宋沛听他这么说翻了个白眼,“怎么,我还能在屁股里下药?”
宋济昀被他逗笑了,烟灰落在地板上。
他讨厌烟味,怀孕的时候鼻子比狗还要敏感,闻到阳光暴晒后的衣物都会有些想吐。
他几乎能闻到一切气味,除了宋济昀的信息素。
宋济昀摩挲他的下巴迟迟没有吻下去。
他有些困惑,想起那间心理咨询室,也许改天他还要再去一次。如今他又有了新的问题,却不知道谁能给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