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又?有另一人道:“不对,我进城之时,还见到了好几个同样是排行榜上有名的人物。魔琴必不可能自己作出如此决策,应该是他们共同商量好了,将城内的普通修士全部驱逐出城,免得神迹在阴差阳错之下,落在我辈手中!”
这个猜测实在很有可能是事情真相,众人议论纷纷。而有几名跟随魔琴的青衣修士,也在这时踏入了客栈内。
“别吃了别吃了,不想死就?马上走!”
“全部离开?圣兰城!”
坐在轿子里的琴魔也适时开?了口:“强者?为尊,若是有不服气我安排的修士,大?可以?到我面前来,亲口跟我说?说?。”
这种时候的威胁绝不会是玩笑话,修士之间杀人不见血,境界高的修士想要杀死境界比他低的修士,比捏死一个蚂蚁还要容易。
在座不少?人脸色微变,但大?都敢怒不敢言,他们灰溜溜的起身?低头快步离开?。
宁耀紧张的拽住郁澧衣袖:“我们也走?”
宁耀一边说?话,一边飞速地在脑子里面想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够留下来。
这个世界对于郁澧而言充满恶意,只要有人比郁澧强,那么郁澧面对的,只会是各种痛苦与厮杀。
只有郁澧站在最?高点,才有可能享有平静。
所以?这个神迹很重要,就?算郁澧用不上,也不能落在别人手里。
郁澧被宁耀扯着,脸色平静,大?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势,淡淡道:“吃你的,管他们做什么。”
“我也不想管,这不是不管不行……”宁耀一边小?
声说?着,一边看向客栈里其他地方,然后突然发现,坐在他们后面的,有两桌人也没?有走……
那两桌人和他一样,全部头戴帷帽,让人看不清脸。他们安静的吃着东西,仿佛没?听见青衣修士的驱赶;
似的……
也许是这沉默的态度显得太?过嚣张,青衣修士拔出剑来,呵斥道:“喂,你们,为何不走!”
青衣修士的剑指着的是人数最?多的那一桌人,那一桌人细嚼慢咽的吃完了碗里的菜,这才有一人放下筷子,反问道:“为何要走,你算哪根葱?”
青衣修士脸色几经变化?最?后咬牙切齿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提剑便要砍过去,而那之前说?话的人手一抬,碰上自己的帷帽帽檐,弹指之间将帷帽摘下,当做回旋镖一般投掷了出去。
原本?极易被破坏的帷帽疾射而出,在那名青衣修士反应过来之前,穿过了他的脖颈,然后又?重新飞回到了主人的手上。
而此时,青衣修士应声倒地,从脖颈上涌出的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大?片地面……
那人将帷帽重新戴在头上,有几根遮挡面容的白纱上染了血,那人便将那几根染血的白纱去了,露出俊朗的五官,还有脸侧浅蓝的长发。
“想跟我们走?呵,你们哪来的本?事。”那浅蓝长发的男人笑了笑,丝毫不掩藏眼底的不屑。“让你家老大?过来,亲口跟我说?。”
进来的青衣修士们已经又?尽数离去,只除了那具,倒在地上再无声息的尸体。
宁耀脸色发白,穿越来这里这么久了,直面这种血/腥场面,依然让他恶心想吐。
这场景其实每个修仙者?都已经习惯,见不得这副景象的人,通常只会被嘲笑为深闺里的公主,还修什么仙,找个夫君嫁了算了。
郁澧没?有笑,他动了动手,让地上的尸体和血液消失,询问到:“空气不太?好,换一家店吃?”
宁耀摇摇头,慢慢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他是万万没?想到,坐在他后面的,会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