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的同志,我们队长又轴,有时候说话不好听,梁先生你理解一下。”
“嘶——”李珩抄着纸质地图卷成的棒槌就作势要打,被小张一个激灵躲了过去。
“说坏话的时候也不避着点人,我人还在这儿呢!”
梁薄舟在旁边一边脱掉西装外套,一边笑着应和小张:“我知道了,警察同志,你放心吧。”
末了他意有所指的转弯道:“你们真好,跟我印象里的警察一样好。”
这句暗示意味十足的话成功让李珩闭了嘴,一个人转悠到一边眼不见心不烦了。
小张和另外两名刑警围着梁薄舟絮絮叨叨,汪师傅在那边示意他们说管道通路的电源已经全部切断了,随时可以开始。
梁薄舟一手拎着绳索,一手撑起身体,就要跨进管道口里去,身后忽然一阵风声响动,他猝然从后边被人拦腰拽了下来,踉跄着站稳在地上。
“怎么了李队,还有什么事吗?”小张不明所以。
李珩板着脸,将梁薄舟手里的绳索夺到自己手上,然后低下头手速飞快,用绳子将梁薄舟的腰缠绕一圈。
梁薄舟讶异的看着他。
下一秒自己腰身上被绳索勒的更紧,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发出点喘息的声音来,冰凉的手指蓦然握住了李珩的手臂。
李珩在他腰上系绑绳的力道松了一点,他的手臂被梁薄舟握的一麻,对方手腕上昂贵香水的气息也随之传过来,那似乎是一种雪松混合着寒檀似的清香,很能安抚心神。
李珩紧锁的眉心松懈了下来,但他还是低声呵斥了梁薄舟一声:“放手!”
梁薄舟默默的收回手,小声对他说:“你勒疼我了。”
他声音不大,却仍然能精准的飘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一旁的小张听的牙根发酸,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要不是工作的时候不方便看手机,他现在就想把这一幕拍到同事小群里蛐蛐李珩。
李珩虽然面上不耐烦,但却还是将手中力道松懈下来了。
他十分慎重的在梁薄舟腰上系了两三个死扣,确保绳索不会中途松开,才后退着检查了一下,转过头若无其事的快步离开了梁薄舟身边。
梁薄舟伸手摸了摸腰上的绳结,鼻尖忽然有些发酸。
以前念书的时候,有前辈跟他讲,说演员啊有时候戏演多了,就分不清自己真正的感情了。
梁薄舟也分不清他如今心神颤动的这一下,到底是演出来的,还是真心流露。
他不敢细想,匆匆转身,跨进了管道。
“小心点啊!打着手电筒!”
梁薄舟在身后几名刑警的叮咛中逐渐往远移动,几个转折过后,就看不见进来时那个房间的光了。
目之所及,只有手电筒的微光在前方闪烁。
管道越来越窄,梁薄舟能感觉自己的视线在逐步被两侧的管壁压迫,越来越紧密,越来越逼仄。
梁薄舟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
他其实有点幽闭恐惧症,但是不明显,远远没有其他的心理生理上的病症严重,梁薄舟最开始进来的时候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随着管道的越来越深入,梁薄舟的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梁先生,你怎么样了,还好吗?”小张在耳麦里关心他道。
梁薄舟嗯了一声,说没事。
“不舒服的话我们及时拉你出来,别害怕。”小张宽慰道。
“能让我跟李珩说两句话吗?”梁薄舟温和的问。
小张一愣,随即道:“当然可以!李队就在我边上,他可关心你了……嗷!你打我干什么!”
梁薄舟在黑暗里笑了。
耳麦那头下一秒果然传来李珩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