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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叫娘娘心中有所顾忌,不敢如此作践磋磨姑娘。”

“又或者,姑娘求一求府里,叫侯府出面。毕竟,姑娘虽是侍妾,可到底是侯府嫡出,崔家也不是不要颜面的。”

崔令徽听她这般为自己着想,心中的那些火气和不快消散了些。

她摇了摇头,道:“祖母早就厌了我,哪里肯为着我耗费心神,自打我进宫,她多半想着叫我在宫中自生自灭,甚至恨不得我早些送了性命,免得侯府被人看了笑话呢。至于外祖母,外祖母虽疼我,可我进宫当了殿下的侍妾,外祖母只派舅母送来两千两银票,并未亲自过府看我,这哪里是真疼我,分明也想甩掉我这个包袱呢。”

“如今咱们主仆二人谁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了。秋宁那贱婢的法子虽然叫我失了颜面,可若能奏效,未尝不是个好法子。不管怎么说,也要叫殿下不再迁怒于我,往我屋里来才是。要不然,我这侍妾才是更没脸面,淑嫔更是要肆无忌惮作践我,拿我这个宁寿侯府嫡女当宫女使唤磋磨了。”

崔令徽说罢,认真对着玉兰道:“你也别多想,我知你跟着我受了委屈,若能给你一个机会,我自然是愿意应承的。只盼着你若承了恩宠,也能记着我这个主子才是。”

玉兰连忙磕头,战战兢兢默认了崔令徽的决定。

这日傍晚,玉兰就被送去了秋宁所住的殿中,一番沐浴梳洗打扮之后,便被送去了偏殿。

秋宁在萧则耳边低语一番,萧则一愣,眼底带了几分诧异。

“她好歹是宁寿侯府嫡女,竟能做出这等事情来?”

秋宁歪在萧则怀中,含笑道:“妹妹虽是侯府嫡出,可如今也是殿下的侍妾,生杀予夺都交由殿下,自然是要仰殿下鼻息,想着讨好殿下的,这哪里奇怪了?殿下乃天之贵胄,合该被人捧着被人讨好的。”

她说着,眼底带了几分醋意,柔声道:“只是殿下有了新人,可别忘了宁儿才是。都说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殿下若忘了宁儿,宁儿才要后悔今日应下徽妹妹这事儿呢。”

她这番吃醋惹得萧则很是快意,将她拉到怀中腻歪了一番,这才起身往偏殿走去。

见着萧则离开,宫女佩儿上前低声道:“主子就不怕给了崔氏身边的丫鬟机会,往后她们主仆得宠,对主子不利吗?”

秋宁笑了笑,看了她一眼:“我就是要叫她们主仆风光些,还要常在殿下面前说崔氏的好,最好叫殿下多宠她一些。”

佩儿有些不解,秋宁拿帕子掩嘴一笑:“你这丫头跟了我这么久,怎还是这般蠢笨呢?别忘了,过些日子殿下就要迎娶郑氏,咱们也要出宫搬去皇子府的,头上有个主母哪里能和如今这般?”

“你说,新进门的皇子妃盯上我好还是盯上崔令徽这个宁寿侯府的嫡女好?”

“我既叫崔氏欠了我的情分,又叫她替我挡了未来主母的不快,不过暂时失些恩宠又有什么?”

左右她伺候了二皇子萧则这么些年,最是能摸清萧则的性子,知道他想听什么不想听什么,更知道萧则内里的那些阴狠和不堪,哪里会那般轻易就失宠。

这一夜,萧则宠幸了崔令徽身边的玉兰。

翌日一早,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淑嫔耳中。

淑嫔听着这事儿,眼底先是露出几分诧异,随即带着几分不屑道:“亏得她是宁寿侯府嫡女,竟也能做出这样不要脸面的事情来。才进宫多久呢就叫自己身边的丫鬟帮着自己争宠了。更不用说,还将那玉兰送到了秋宁这个同样是侍妾的人身边,也不怕被人耻笑?”

端嬷嬷站在一边,听着自家娘娘这般鄙夷崔氏,语重心长道:“奴婢知道娘娘心中有火气,可这些日子如此磋磨崔氏也算是撒气了,可不好继续如此。要不然,若是事情传到皇上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