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待她也好,她自然不会排斥和他再亲近一些。
更何况,只有两人圆房了,府里那些观望的人才不会背地里议论这个,说她入府多日都是完璧之身,甚至说陆秉之这个世子一些不好听的话。
哪怕京城里早有这般闲言碎语,可崔令胭实在是不想陆秉之背上这样的名声。对男人来说实在太过屈辱了,哪怕陆秉之自己不放在心上,她听着那些话却是觉着分外刺耳的。
陆秉之得了她的准话也没继续打趣她,而是伸手将桌上明黄色锦盒推到崔令胭面前,道:“也不白叫夫人服侍,这便我是送夫人的谢礼了。”
崔令胭听着这话,带着几分羞赧瞪了他一眼,哪里还不知道他想叫自己伺候药浴并非是一时起意,而是早有这个心思了。
崔令胭红着脸颊伸手将盒子打开,只见里头放着一卷画轴,她将画轴拿出,徐徐打开,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这竟是一卷缂丝四时花卉图卷,卷中依次缂有傲雪而立的折枝梅花、绽放的杏花、桃花、玉兰,牡丹,石榴花、荷花、紫薇花,桂花,菊花,木芙蓉,水仙,腊梅,花朵栩栩如生,似花香扑鼻,工艺繁复,着实叫人惊叹。
崔令胭很是喜欢,一双好看的眸子闪烁着如宝石般的光彩,脸上的笑意也比平日里愈发明媚生动了几分。
陆秉之见她这般喜欢,笑着道:“你喜欢便好,也不枉我费心挑了这个。”
崔令胭是个心思玲珑的,虽短短一句话就听出这缂丝画轴必然不是太后娘娘赏赐的。
她下意识就朝陆秉之看去,眸子里带了几分疑惑。
陆秉之解释道:“午膳后和皇上下棋,皇上输了许我从私库里挑一样东西,我便从私库里挑了这个。”
崔令胭点了点头,莞尔一笑道:“多谢世子,这画卷我很喜欢。”
她慢慢卷起了画轴,垂下眉眼时心中不由得在想陆秉之私下里是如何和皇上这个名义上的舅舅实际上的父皇相处的,只一想想,就觉着有些心疼。
她正想着,胳膊却是被陆秉之抓住了,轻轻一用力就将她拉坐到自己跟前儿。
“不喜欢这个的话,我给你寻别的,不必装出喜欢的样子来。”
崔令胭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解释道:“没有不喜欢,只是想到之前世子中毒和二皇子有关,皇上虽责罚了二皇子身边的人却也是袒护了二皇子,对世子实在是不公平,我心中想着这些,有些难受罢了。”
她自然不敢将她知道陆秉之身份的事情说出来,可即便只简简单单几句心疼的话,入了陆秉之的耳朵,也觉着心中不由得软了几分。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温声道:“都过去的事情了,你不必记在心上。不过有你心疼我替我不平,我心中也很是高兴。”
崔令胭眼圈一红,点了点头:“那世子可要答应我,往后定要谨慎小心些,莫要再中了旁人的算计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何保护上心都不为过。”
崔令胭和他相处这么些日子,又见着裴太医给他针灸,多少也猜出陆秉之之前中毒,多半有几分是故意为之,所为不过是徐徐算计,叫二皇子萧则一步步失了圣心,待日后他身份揭开,皇上对他这个先皇后所出的嫡子就愈发多了几分愧疚和心疼,对他越愧疚越想补偿,想到二皇子所做的事情就愈发不能容忍。
这般以己身算计萧则是陆秉之的性子能做出来的,崔令胭也觉着此举虽然有些行险却也利大于弊。
可她在见着裴太医给他施针他苍白的脸色和额头渗出的汗珠时不免觉着他太过不爱惜自己了。
多说这么一句,是想叫他往后行事想着他还有她这么个妻子,莫要太过冒险了。
这些话崔令胭自然不能和陆秉之说,她抱住陆秉之,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