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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秉之压在了一旁的墙上好生欺负了一番,直到嘴唇都有些肿了,脸颊更是多了一层红晕,陆秉之这才放开了她。

“夫人既然这般担心为夫,那过几日圆房夫人别觉着为夫欺负了你便是。”

崔令胭面红耳赤,被他欺负的都有些轻喘,听他这般说,带着几分羞嗔推了陆秉之一下,然后理了理发丝,也不理会陆秉之就从屏风后出来。

陆秉之笑着跟了出去。

外头碧柔见着二人出来,少夫人脸颊上的红晕还未褪去,甚至嘴唇都有些微微发肿,如何还猜不出里头发生了什么。

她忙低下头去,心中却是分外高兴,少夫人和世子能这般亲近,无论如何都是一件好事。

若是世子的身子真如少夫人所说大抵无碍了,那圆房也是顺理成章的,若真圆房了,国公府里关于世子和少夫人的那些闲言碎语也能少一些,也不会叫外头那些人看了笑话。

碧柔这般想着,就去了茶水间泡了两盏庐山云雾过来。

崔令胭接过茶轻抿了几口,压下了心中的那股子羞赧。

可时不时还是想起陆秉之说圆房之日莫要怪他欺负人,少不得后悔自己说错了话,又觉着陆秉之别看性子清冷,可实际上在某些事情上也是极为小心眼儿的。

她方才又没有别的意思,分明是陆秉之多心了,或是故意挑她的一个错处想要欺负她。

这般想着,崔令胭的视线便不自觉落在陆秉之身上。

看着他的时候,又觉着这人真是分外好看,虽说男子好看的也不少,可陆秉之这样清冷贵气的样子,身上还藏着那般大一个秘密,就着实更叫人移不开视线了。

夜里两人早早就歇下了,崔令胭还有些提着心怕陆秉之继续动手动脚,好在陆秉之并没有再想着欺负她,只在睡下的时候将她圈在自己怀中,两人很快就睡着了。

翌日一早,陆秉之亲自陪着崔令胭去窦老夫人那里请安。

窦老夫人见着小夫妻一起过来,彼此间的默契和亲近比以往更甚,心中只有高兴的,不等二人行礼便赐了座,又叫人上了茶水和点心。

一旁的二夫人贺氏瞧着老夫人这般样子,带着几分酸意道:“在母亲心里世子可是头一份儿的,我们这些当儿媳的日日过来请安,可没

见母亲您这般高兴,说不得还惹人嫌呢。”

窦老夫人听出她话中的打趣,笑骂了她一句:“你多大年纪,竟和小辈们争起宠来了。”

“罢了,今日叫孙嬷嬷从私库里拿出一盒子首饰来,任凭你们挑选,也省得你们说我这当长辈的偏心,眼里只有秉之一个了。”

贺氏也不是惦记那点儿东西,不过老夫人既然有这等兴致想要赏赐她们,她自然只有高兴的,当下就起身谢道:“那儿媳就谢过母亲了。”

说着,她还对着一旁坐着的陆秉之道:“看来日后世子要经常这个时候过来,咱们一块儿碰着,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一高兴手一松,就能叫我们得不少好东西呢。”

她这般打趣的话惹得窦老夫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屋子里也热闹起来。

屋外,被母亲岑氏催促着过来请安的陆丹若听到里头的欢声笑语,心中着实不是滋味儿。

母亲被父亲下了脸面气得生了病,可老夫人这里却还是热热闹闹的,对比牡丹院的冷冷清清,这里的热闹着实叫人听着刺耳。

她强压下这些情绪,挤出一丝笑意来打起帘子走了进去。

她一进来,屋子里有一瞬间的安静。

窦老夫人脸上的笑意也收了几分,见着她行过礼,才问道:“你母亲今日可好些了?”

陆丹若心中难受,可自打崔氏进门便屡屡受责罚,母亲如今也在父亲那里彻底没了脸面,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