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贤惠和孝道来,这般态度,是信任他这个夫君才敢表露出这一面来。
陆秉之心中觉着轻松了几分,也有些高兴,倘若他护着妻子,妻子却是为着体面和孝道非要顾忌着牡丹院那边,那日子长了他大概也会心存不满吧。
夫妻一体,就该和他和崔令胭这般相处才是。
他应承道:“没领会错,放心,若是那丫头不敬着你这个嫂嫂,我会责罚她的。”
崔令胭笑了笑,低声道:“世子先不要插手,妾身是她的嫂嫂,我们先相处相处。毕竟住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好妾身刚进门就叫她受了世子的责罚,不然传出去还以为妾身挑拨世子和她这个小姑子的关系呢。”
“有世子撑腰妾身就有底气了。”
崔令胭笑得眉眼弯弯,眸子里再不像方才那般藏着心事,整个人都鲜活起来,连空气中都多了几分轻松。
陆秉之见她这般模样,唇角不由得弯了起来,拿起手中的茶饮了起来。
见他喝完了茶,崔令胭起身想要添满,陆秉之含笑将茶盏搁在桌上:“不必忙了,听说了宫中那些事情没?”
崔令胭点了点头:“之前观言在小花园里就回禀了此事,妾身跟着世子听了一些,不过也是今个儿听到那些流言蜚语才知道二皇子竟然性子如此狠厉,随便就将伺候的宫女给打杀了,而且这宫女还是他侍妾身边伺候的,也算有几分情分。按理说二皇子这样的人该顾忌名声才是,也不知这回是不是因着醉酒失了理智,这才做出这等事情来。虽说后来又做出了描补说是那宫女想要勾引攀附二皇子才害得自己送了性命,可世上的人有哪个是傻的,这名声怕是要受损了,也不知这京城里的贵女愿不愿意嫁给二皇子当这个二皇子妃?”
崔令胭随口说着话,对于宫中这些事情也没有表露出太过好奇来,只当茶余饭后的闲谈罢了。
见着到了正午,崔令胭便问起了陆秉之中午想要吃什么,好叫碧桃去膳房传个话。
陆秉之见她这个性子,轻笑着说了几样,见着崔令胭吩咐下去,这才含笑问道:“怎么不见你对宫中的事情上心些?旁人若是当了这个世子夫人,对于这些肯定很是上心的。”
崔令胭脸颊有些红,嗔了他一眼,解释道:“宫里头如何哪里是妾身能左右的?妾身哪怕好奇也不过听一耳朵罢了,总归若是有什么后续,京城里总会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的,不过早几日迟几日罢了。”
“妾身虽嫁进了国公府,可不管是国公府还是京城里的这些高门大族,也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外人的事情如何,除非真正关系到自身,要不然,也就是茶余饭后的闲谈,拿来解闷而已。”
“妾身有时间关心这些,倒不如花时间做别的事情。”
崔令胭像是想起什么,看了陆秉之一眼,问道:“妾身想给世子做件寝衣,世子喜欢什么颜色的?湖蓝色,绛紫色,还是其他的?”
陆秉之记着崔令胭之前送的回礼便是两只荷包,知道她绣工极好,听着这话也没拂了她这个新婚妻子的好意,含笑道:“绛紫色吧,你闲下来再做,莫要累着了。”
知道他是真心这样想,崔令胭点了点头:“知道了,妾身哪里会叫自己受累。”
崔令胭说着,又去拿了几张花样子过来叫陆秉之挑选。
陆秉之并不排斥这样的亲近和琐碎之事,甚至很是配合,眉眼更是温和了几分,周身都少了些平日里的清冷,一张张看过,挑出两张来。
说话间午膳就送过
来了,陆秉之陪着崔令胭用了膳后,就起身去了松雪堂。
崔令胭在小花园里逛了逛,等回来时观言过来,行了礼后恭敬地道:“世子吩咐奴才送私库的钥匙和账本过来,说是往后松雪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