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洗了澡,重新换了床单被套,还把公寓里里外外都清理了一遍,把找到的烟跟酒都收起来了。

白鸽都快睡着了,顾维躺在他身边说了半天话。

“你如果不想回家,可以,我以后两天来一次,会过夜。”

白鸽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又摇了摇头。

顾维看他摇头,改了时间:“如果两天不行,那我就三天来一次,还有,不许自己玩儿,也不许去找别人……”

白鸽睡到一半,不知道是梦还是什么,顾维还在说话。

“你如果接受不了我洁癖,不想让我管着,想抽烟,想喝酒,偶尔一次可以,但不许酗酒,烟一天最多一根。”

“还有,我约了心理医生,周末我们一起去。”

白鸽心里说,不去。

彻底睡着后,白鸽一翻身,又拱到顾维身边去了,像以前一样,手脚使劲儿扒着顾维,额头贴着他的肩膀,鼻子不通气,一直张着嘴呼吸,气息都喷在顾维胸口上了。

去他妈的老天爷,干他个王八蛋老天爷。

白鸽在梦里骂老天爷,骂完额头在顾维胸口上蹭了蹭,他梦到顾维真把他弄死在床上了。

梦里白鸽还有一口气,他想,算了吧,他这辈子,就这样了。

就让他直接死在顾维怀里算了。

来了宝子们,知道你们急,抛开上帝视角,为什么顾维一直没把白鸽的异常往生病上想,一是因为这个节点太巧了,在顾维眼里,姥姥没了,过了个年就什么都不一样了,还有一个是他主观意识里的原因,后文顾维的视角里会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