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他半蹲着,打开两腿,以一个极其暴露的姿势,挺直了腰,让项诚完全进到自己的体内,直到他感觉项诚已进得不能再深,甚至有一点痛了,才停下动作。
他自己的肉根也随着项诚的深入,而被挤压住前列腺,冒出一股液体。
项诚看着他的巨根被迟小多完全接纳,忍不住猛吞口水,接着迟小多慢慢地开始动,项诚动弹不得,被迟小多按着胸膛,一下一下地朝深处坐。
“我爱死你了。”迟小多喘息着说。
项诚稍微抬起下巴,迟小多抱着他的头,躬身吻了下去,两人唇舌交缠,项诚被完全控制住,只能以他最疯狂的方式吻迟小多,并以脚踝抵在床上,猛力挺腰抽送。
“啊啊啊……”迟小多感觉到项诚采取了主动攻击,被顶得情难自禁,项诚喘息着说:“放。”
“不放。”迟小多还没说完,又被项诚顶得大叫起来,他索性直起身,每次项诚离开的时候他也抽离,项诚顶进的时候,他就深深地往下坐。
骑乘位足足十分钟,迟小多满身汗水,解开项诚被捆着的手,项诚坐起来,搂着迟小多的腰,又是一轮狂顶,再抱着他,坐到宽大的椅子上,让迟小多坐在自己身上,手托着他的臀部,配合他一上一下地动。
“老公,我要射了。”迟小多喘着气说。
“一起射。”项诚说。
迟小多直起腰,让项诚拔出来,继而再次下坐,用腰力套弄项诚濒临爆发的巨根,项诚大叫一声,抱着迟小多的腰,迟小多低下头,两人深深吻住对方,最后一下,他的精液几乎是喷在了项诚的胸肌、腹肌上,甚至射到他的肩膀上。
迟小多快要散架了,被抱回床上,两人肢体纠缠,仍意味犹尽地亲吻彼此的唇。
“还是不行。”迟小多把两人的脚链摘下来,拎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说:“怎么回事呢?”
“算了。”项诚说:“麻烦。”
“不!”迟小多强迫症发作,说:“一定要把这个研究出来!”
“好好。”项诚哄着说:“明天再说,一二三,睡。”
项诚打了个响指,四周暗了下来,剩下漫天星光。
第二天早上,迟小多走路都有点走不稳了,主要是昨天的骑乘式太耗腰力,腰酸背痛的,项诚倒是很精神。
封离看了迟小多一眼。
迟小多扶着自己的腰,说:“好酸。”
“您还好吧?我给您按按腰。”封离说:“行了吗?”
“不行。”迟小多说。
“都这样了还不行。”封离哭笑不得道,“这要求也太高了,要不算了吧。”
“不能就算了。”迟小多坚持道,“我一定要把这个雕像做出来。”
众人无语,迟小多说:“我其实还有一根救命稻草……等等。”
迟小多亮出手机,大家盯着他,三秒后,迟小多编辑消息,打开联络人“小朗”,发了三个字:“求救场!”,后面还跟了一大堆感叹号。
所有人倒。
“熊猫借我玩一下。”陈朗秒回,迟小多几乎能看到他在北京得瑟的表情。
“借你两只。”迟小多,“你帮我把事情分析清楚了,我这就送它们上飞机。”
北京。
陈朗心花怒放,直接拿随身碟接了最高机密资料库,打开视讯功能,对着档案,迟小多打手势,讲了月光石的经过,陈朗也有点奇怪。
“按道理说不应该啊。”陈朗回答道,“月光石能吸收世间一切美好的能量,你确定戴着它了?”
迟小多:“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项诚不爱我,或者我不爱项诚。”
陈朗一边操作资料库,调阅月光石的档案,一边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