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双肩,要让他满足自己泛滥成灾的渴求,填满他空洞布满沟壑的胸腔心脏。
严翌抚摸着他已经被汗打湿的头发,做出与陆寅深渴望截然相反的举止,他的行为惹出陆寅深委屈泪意。
绯红眼尾滚落出泪水,陆寅深喉管低哑着诉说着委屈与困涩嘲讽:“不是要让我死你身上吗?怎么,做不到了?”
于他而言,严翌戛然而止的动作,就又成了话落不到实处的卑劣谎言。
严翌充耳不闻他语气里的讽意,可心疼怜惜他的委屈泪迹,眉眼隐匿在阴影处,让人看不清他的思绪想法。
叹息一声后,严翌脸上神态没什么变化,抚摸着他的脸,俯身亲吻他的耳垂,还是愿意纵容他永不餍足的贪念。
黑色床单上的破碎衣料都因忽然变得强烈的动作,而开始颤抖。
突如其来的行为,堵住陆寅深即将泄露的言语,让他顾不上嘲讽。
他无意识地捂住腹部,唇舌被亲咬地发疼,手和身体同样疼,可他偏偏又食髓难知味,想索取严翌的爱填足这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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