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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吃什么,过年才冷不丁地奢侈些,也才会有人杀猪来分着吃。

现在不年不节的,哪有人敢杀猪,没有批准,私自杀猪可是要被罚的。

陆寅深不挑剔,嘴巴也没被养叼,可吃久了多多少少会感觉不喜欢,想换点其他的吃。

严翌喊了他一下:“陆老师。”

陆寅深本就用余光看他,现在他喊自己,目光更加直白了起来,喉结滚动,将粥吞咽进腹后,才开口:“怎么了?”

严翌说着自己的计划:“我有油票,还有肉票,明天我去供销社那边买了吃。”

供销社在镇上,城里人倒听说有三轮车用来载人,还有奢侈人家有自行车,他们这小村可没有载人的车。

现在农忙,更不可能有人家刚好驾牛车去镇上送货,也就是说,严翌要走着去,才能到供销社。

来回加买东西耽误的时间,要至少五个小时。

陆寅深低下头许久没说话,须臾过后,抬头看他:“现在天热,早上去没那么受罪,明天鸡打鸣后,我去村长家买点红糖,泡成红糖水你带着到路上喝,我再给你蒸点白面馒头……”

“我这不缺东西,你也别买太多,你还在长身体,不能背太多东西……”

严翌认真听着,没等他说完,就忍不住把他抱进了怀里:“我会早点回来的。”

他也舍不得离开陆寅深,可是天真的很热,陆寅深身体还没好利索,哪能跟着他走那么久,在家休息比较好。

陆寅深把额头抵在他肩膀上,闭了闭眼,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肩头:“也别太赶,安全最重要。”

村子里经常出现着急赶回家而出现意外的事,就算真的很想见严翌,也不可能让他为了早点回来而太赶。

“我知道的。”严翌摸着他的头发,贴着他的耳边轻声道。

严翌抱着人就不想放开,鼻翼间满是陆寅深的气息,让他沉迷,想着再不放开烧好的热水就要凉了,还是问他:“热水刚烧好了,你要不要洗澡?”

陆寅深:“嗯,正好一起。”

他顿了一下,笑着补充:“反正我们都是男的,一起洗澡也没关系。”

夏天晚上天也热,他们抱在一起,两个人身上都出了汗,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确实很不舒服。

严翌扬起唇,点头:“嗯,反正都是男的,什么也不会发生。”

兴许是吃完了碗粥的关系,陆寅深的体力委实恢复了不少,至少有力气走路了,他让严翌去打井水,自己则去收拾碗筷。

陆寅深把自己的衣服找出两套,准备给自己与严翌当换洗衣物。

等到热水兑到合适的水温后,两个人面对着近乎没有遮盖的对方,严翌表面上表现地云淡风轻,陆寅深却微微躁红了脸,但神态依然自若。

等洗完澡,又洗漱完,两个人穿好衣服,严翌牵着他走到床沿,陆寅深垂眼看着两个人相牵的手,另一只手慢慢蜷缩了起来。

就像被烫到了一样。

严翌把陆寅深抱到自己腿上,陆寅深身体软的很,任他施为,只是半坐到另一个男人腿上,洗澡完后能嗅闻到严翌身上更加明显的气味。

他感觉自己要被拥抱到窒息了。

严翌取出毛巾给陆寅深擦着头发,生病时其实不方便洗头,他刚刚也没有帮陆寅深洗头,只是两个人一起洗澡,血气方刚的两个大男人,动作稍微没那么收敛。

于是陆寅深的发梢就不小心沾到了水珠,用毛巾擦擦就能干。

擦了许久,严翌听着耳边越来越趋于平稳的呼吸声,弯起眼眸无声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发,已经干了。

陆寅深抱着他的腰身,脸埋在他的脖颈处,感受发顶消失的温暖,迷迷糊糊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