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回答严翌的是咬住他颈侧的湿热咬痕,与胡乱撕扯他衣服的手。
唇齿十分用力,严翌的血丝染艳了陆寅深的唇,他下意识闷哼了声,却还有心情笑:“爹爹果然吃醋了。”
头发凌散,严翌领口同样不逞多让,敞开露着大片白皙皮肤。
严翌闻着味道,身体也有了反应,同样燥热,可他毕竟没把那丹吃下肚,反应也就没那么强烈,至少肤色还能维持着本来的白皙,脸也不会潮红片片。
咬着他时,身体的软比原来好上不少,陆寅深睁开眼,眸中满是迷醉,哪有半丝清明存在。
他舔了舔下唇,环住严翌脖颈,强势地吻了上去,封住这张之前喋喋不休逼他承认自己脆弱的嘴。
唇舌缠绵,湿热感与喘息作伴,严翌环住爹爹的腰。
铁锈味与醉意纠缠,陆寅深持续进攻,直到把他逼上软榻依旧不准备善罢甘休,严翌后背抵着软垫,双手被灵力幻化成的锁铐囚住。
纠缠许久的双唇离开那刻,严翌身上那件衣裳应景消失。
薄薄肌肉下的线条轮廓充满血脉偾张的诱惑力,至少陆寅深很满意他的身材。
经过方才那番缠吻,情醉丹效得到片刻疏解,眸中神色看着已然恢复了几丝理智,他俯身,吻落在严翌耳侧。
语气带笑意与甜腻,嗓音低哑,如同恋人之间的亲昵低喃,唇角弧度却显得有几丝恶劣。
他回答起严翌先前不依不饶的问题:“我与你父亲情投意合,怎会吃其他人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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